她话音落,俄然一道惊雷响起,紧跟着亮光划破夜空,把窗子照得雪亮。
听到动静,那人看过来,对着姜似微微一笑。
当姜似展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侧耳聆听。
昨夜决定对姜湛坦白,这一步没有走错。姜湛当时没有打他几拳,可见对他这个准妹夫还是挺对劲的。至于现在一些小行动,呵呵,病笃挣扎罢了,他见多了。
姜湛警告瞪了郁谨一眼,大步走向姜似:“四妹,昨夜睡得还好吧?”
姜似坐了起来,神情淡定:“没事。”
“呀,女人,您不怕打雷啦?”
咳咳,皇子结婚后如果住在宫里,那题目就大了,御史的唾沫星子非得把皇宫淹了。
她率先走向床榻,脱了外套躺下去。
阿蛮拿了件外套走过来给她披上,有些忧愁:“女人,这么大的雨,明天我们会不会走不了了啊?”
姜湛赶快转移话题:“我们快用饭吧,肚子都咕咕叫了。这场雨可真烦人,夜里下到现在还没停,看来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
少年五官俊郎,笑容洁净,恰是郁谨无疑。
一顿饭用饭,县尉那边派人来请几人去喝茶,郁谨与姜湛对那位明察秋毫的县尉很有好感,这类雨天闲着也是闲着,便没有推拒。
“姜二弟,你另有甚么想问的吗?”
先是一滴接一滴,却不是春雨那般含蓄,而是带着夏季特有的凶暴,雨珠像豆子普通很快就串成了一条线。
他实在很想摆出诚恳忠诚的模样,但长得就不是那么回事,假装太有难度。
“我是蒋二的mm。”姜似言简意赅回了一句。
幸亏天遂人意,内里仍然风雨声高文,姜似一颗心终究落定。
“这雨来得还挺快。”姜似眼中隐有笑意,却无人发觉。
回屋后一头倒在床上的姜湛盯着屋顶感喟。
郁谨神采却没有涓滴窜改。
姜湛清了清喉咙:“刚才只是随便聊聊,我可没有甚么设法。”
姜似干脆起家趿着鞋子走到窗边,伸手推开了窗子,轻声道:“不怕了。”
阿蛮瞪大了眼:“死人了啊,固然案子已经破了,但是想想凶手竟然是灵雾寺的暂代方丈,多膈应啊。”
问很多,显得他挺上心似的――
长兴侯府花圃女尸的线索,十之八九要落在李女人头上。
好烦,想到四妹将来嫁给完整陌生的男人就心慌,可想到她嫁给余七哥又想踹余七哥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