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谨不敢转头,他怕转头看到心上人暴露轻松光荣的神情会扛不住。
郁谨起家,拦住了姜似的来路。
但是现在这个祸首祸首竟然不记得他了?他们好歹在一个“牢房”里被关了三天,他就这么没存在感?
“宁肯嫁给任何人也不肯意嫁我?”郁谨再问。
这个狠心的丫头,她明显对他成心,却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回绝他?
五皇子手摇折扇,眼底含着肝火。
除了阿似,他对任何女子都会敬而远之,而阿似当然不需求问他为甚么。
他想脱手,但是才罚过禁闭的暗影还没有消逝,不得不生生忍下去。
想到姜似那句“宁肯嫁给任何人也不嫁给他”,郁谨就心口疼。
“为甚么?”
“等等!”
这里离东平伯府本来就不远,正如他在雀子胡同的民宅,是他初回都城就迫不及待选中的处所。
姜似看着郁谨,目光冷僻:“余公子你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先走了。”
五皇子捂了捂心口。
一调子笑传来:“哟,七弟,你这是如何了?失魂落魄的,不晓得还觉得被人打劫了呢。”
姜似看着他敏捷的行动,标致的眼睛眯起。
五皇子越想越气,连拿着折扇的手都抖了起来。
郁谨暴露恍然大悟的神采:“本来是五哥。”
五皇子自知讲错,凶恶瞪着郁谨:“老七,你本日是不是还想打一架?当日你无缘无端砸破我的头,这笔账还没和你好好算呢!”
五皇子下认识瞥了不远处的东平伯府一眼。
郁谨剑眉皱起:“你是――”
他悄悄叹口气,大步往前走去。
姜似笑了笑,腔调和缓,透着波澜不惊的无情:“余公子比我还年长几岁,如何会不知这世上只要此事是说不出为甚么的。难不成随便一个女子对你表达倾慕之情,你如果不接管,就要答复人家为甚么吗?”
少年的神采垂垂惨白,缓缓收回了手,稠密的睫毛遮挡了他眼底波澜澎湃的情感。
郁谨回神,看着前面的人。
少年端倪精美,吵嘴清楚的眸子尽是无辜:“当日我喝多了。”
“我呸,当日你用酒坛子砸我的头,如何不想着与我是兄弟了?”五皇子气得神采乌青。
瞧着五皇子乌青的神采,郁谨微微一笑:“呃,本来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