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甲等犬子歇班,我带他去拜访甄老哥。”说到这,姜安诚蓦地想起来甚么,笑道,“忘了小女了,也该让她来拜见一下甄老哥与世侄。”
甄世成笑眯眯望着姜似:“不久前金水河画舫放火案四女人传闻了吧?”
甄世成悄悄察看着姜安诚神采,对劲抖了抖胡子。
“呃,不晓得世侄去了那边当差?”甄世成顺口问道。
这对他来讲一点都不奇特,能与大哥聊投机的人他能谈得来才怪了。
甄珩忙对姜安诚深深一揖:“侄儿见过世叔。”
甄珩惊奇扬起眉梢。
他一向晓得父亲对姜女人很赏识,却没想到会到如此境地。
甄珩确切是个很出挑的少年,先不说加在身上的解元郎光环和杰出出身,只看他现在举止安闲,态度谦逊,报歉时不见涓滴局促又不失诚心,就足以博得旁人好感了。
又闲谈了几句后甄世成一指甄珩:“本日带犬子过来,除了让犬子给姜至公子赔个不是,也是想带他见见姜老弟,免得将来路上碰到却不认得,那就是对老弟的不敬了。”
甄珩收在身后的手因为严峻用力攥紧,面上却保持着云淡风轻的神采对姜似规矩点头。
“可惜没有四女人帮手,不然这案子说不定就不是悬案了。”
他儿子固然有点表里不一,还是很能拿脱手的。
姜似嫣然一笑:“如果世人都像甄父执这么想,我们女子就安闲多啦。”
快速扫了一眼厅中的人,姜似欠身施礼:“父亲,甄父执。”
再没事恐吓她,她就要杀人灭口啦。
不过姜似深知越是如此越不能言行变态,以是换了一身见客的衣裳就大风雅方过来了。
更何况,前不久父亲还提起过,甄大人成心替宗子求娶她。
有姜女人参与就有能够破案?即便只是打趣,传出去也充足惊人了。
“哪啊,比起老哥的公子差远了。”
两家既然筹算悠长交好下去,那么让两边小辈见见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了。比如东平伯府隔壁的永昌伯府,因为从祖辈就是邻居,两家人再熟谙不过,小后代们也不必太避嫌。
在姜似看来,越是明白了对方情意,越不能表示出涓滴内疚,以免让人家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