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走,郁谨挨着姜似坐下抱怨起来:“阿似,你那两个丫环总看我干甚么?难不成想爬床?”
郁谨脸一板:“你们退下吧。”
湘王揣摩着,一时没有重视到劈面飞来之物,待剧痛传来捂着嘴巴惨叫,就见一只酒杯摔在脚边打滚。
八皇子湘王盯着远去的背影,笑着对鲁霸道:“五哥,弟弟想起一件事。”
郁谨利落把油纸包翻开,邀功道:“听岳父大人说你最爱吃酱肘子,恰好宴席上有,我给你捎了一只返来。”
鲁王一笑:“七弟鼻子还挺灵,这醋酒没喝过吧?”
她觉得等来的是春光旖旎重温旧梦,没想到是一只大酱肘子!
“多谢。”郁谨向几位皇子敬过酒,走向下一处。
郁谨抬了抬眉。
“睡!”
“父亲对你说的?”姜似咬牙问。
鲁王见郁谨面不改色,有些绝望,挤兑着他喝剩下两杯兑了醋的酒,却见他拎起了一个酒坛子。
结婚是个别力活,又累又饿,她整整经历过三次,都能渡劫飞升了!
姜似闭目缓了缓,展开眼笑笑:“没事。我不饿,酱肘子让阿蛮她们端出去好了。”
到现在两个丫环另有一种不实在感,盯着郁谨猛瞧。
“这是甚么?”姜似惊奇。
这笨伯每次跳窗那么来劲,现在终究光亮正大在一起了,纠结大酱肘子干甚么?
“七弟,你可来晚了,该罚。”鲁王正愁挑不到错处,见郁谨姗姗来迟,把酒杯往面前一放,不怀美意道。
“你曾说看上七嫂了吧?”
挨骂,扣钱,关禁闭……连续串的后续令鲁王不由打了个颤抖。
郁谨听了极欢畅,伸手入怀取出一个油纸包。
许是早有筹办,鲁王一招手,另一名酒保端上来一个青瓷瓶。
先不说沾亲带故的来宾,郁谨的亲兄弟就有七个,太子在这类场合不便利久留,其别人一桌子都挤不下。再加上出嫁的公主、驸马,那就更热烈了。
余公子是燕王,燕王是余公子,总算结壮了。
鲁王手中酒杯直接掉在了地上,抬高声音气急废弛道:“老八,你是喝多了么,翻甚么旧账?”
别的男人粉饰还来不及,他倒好,比当老婆的还要疑神疑鬼。
姜似差点把咽下的燕窝粥喷出来,嗔道:“胡说八道甚么?”
郁谨确切非常警戒。
你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