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能不翻脸嘛,安国公府的公子快结婚了结和别的女子殉情,把未婚妻置于何地啊。”
“管事是吃闲饭的吗?还不从速禁止他!”
眼看着东平伯府的大门缓缓关上,郭氏只觉脸都丢尽了,恨不得插翅飞返国公府,恰好马车又被砸了,还要等着车夫雇车。
时人最爱八卦,早就把启事刺探出来了,此时一瞧不由群情纷繁。
“老夫人,阻不住啊,二公子往我们这边来了,管事不好带着人追――”
赶来的姜安诚听到这些群情,强摆出一副冷脸,对姜湛喝道:“别混闹了,还不快归去领罚!”
“今后安国公府的人再登伯府的门,就是这个了局!”
前一世她固然没活过二十岁,但是遭受的那些不幸比平常女子一辈子经历的还多,当然不惧别人打量。
郭氏不由站了起来,若不是见冲过来的少年实在都雅,如何也和匪贼沾不上边,早就拔腿飞奔了。
姜湛拎着小几追了上去:“站住,欺负了我mm还想跑?”
姜湛一脚踹飞拦在他身前的丫环,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憬悟。
嗯,干得标致,混账儿子偶尔还是干点人事的。
“那孽障又惹了甚么祸?”这个节骨眼上,姜安诚一听人提起姜湛头都大了,如果姜湛就站在他面前恨不得踢死拉倒。
姜似越众而出:“祖母,孙女感觉二哥不但不该罚,还当奖。”
这番热烈早已轰动了各院的人。
“你不要说了!你可晓得能与安国公府订婚有多少人恋慕?别说大丫头、二丫头在婆家被高看一眼,这一年来上门给三丫头提亲的家世都比之前强了很多。说白了,还不是瞧中了能与安国公府沾亲。老迈,你就算不为四丫头着想,也要为我们伯府考虑一下!”
姜湛一听还是个重量级的,并且是在本身家里逮到的,不揍白不揍啊,抡起脚边小几就砸了畴昔。
姜似望着郭氏飞奔的背影弯了弯唇角。
姜湛一蹦三尺高:“我呸,甚么高朋?欺侮我mm的人家算哪门子高朋?给我让开!”
安国公世子夫人郭氏已经惊呆了。
冯老夫人冷冷瞪着姜安诚:“你这个不孝子,竟以为我为了伯府不顾四丫头的死活!莫非她不是我孙女?四丫头嫁去安国公府明显对她与伯府都是极好的事,你却为了一时意气要退亲!”
姜似神采安然,任由姜老夫人打量。
姜湛一回到院中便扑通跪了下来,脸上倒是满不在乎的神情:“父亲要打要罚,随便好了。”
“母亲千万不要动气,儿子这就去把那混账拦住。”姜安诚慢条斯理安抚道。
郭氏缓了口气。
“母亲,您没事吧?”姜安诚虽不满冯老夫人的做法,可看到她如许还是严峻起来。
“我乃安国公世子夫人,你是何人?怎能如此无礼?”郭氏试图与美少年讲事理。
冯老夫人一番话说得姜安诚恳都是凉的,正要再劝,冯老夫人身边另一名大丫环阿喜仓促跑了出去,气喘吁吁道:“老夫人,不好了,二公子,二公子他――”
“住嘴!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但似儿自幼没了母亲,莫非我这当祖母的还做不得主?明天我就把话说明白了,安国公府理亏在先,你大可觉得了似儿提些要求,但是退亲我不承诺!”
“我不是因为意气――”
郭氏一听打了个激灵,当下头也不昏了,腿也不颤抖了,抬脚就跑。
“小牲口,你做甚么?”冯老夫人仓促赶来,见到姜湛追在郭氏前面跑的景象气得眩晕。
冯老夫人很快发明本身想多了,又一名丫环奔出去禀报:“老夫人,二公子正往花厅里闯呢,婢子们快拦不住了!”
“跟我畴昔!”冯老夫人剜了姜安诚一眼,仓促往花厅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