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真正的昏君都不能这么说呢,何况皇上另有抢救的余地。
郁谨微微一笑:“朕就晓得诸位都是纯良之臣。朕对诸位爱卿的看重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窜改,今后不要再拿这件事来烦朕。”
这一刻,群臣几乎热泪盈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竟无人敢第一个开口指责郁谨连日罢朝的率性。
动静传到景明帝耳中,景明帝又忍不住跑到皇太后那边八卦:“老七想得太简朴了,等着看吧,再上朝定然有人要尸谏。”
他们不满皇上发作言官,可也不能附议皇上是亡国之君。
皇太后一挑眉:“那太上皇对大臣充盈后宫的发起有何观点?”
群臣真的打动了。
一名不知藏在那边的侍卫稳稳拉住了他。
“等个屁,皇子都三个了,皇上选不选妃另有甚么要紧?”
“阿似,天下这么大,等乐儿长大了我就把皇位甩给他,我们到处去看看。”
颠末这一次,群臣短期内竟不敢再提充盈后宫的话题。
景明帝抖抖嘴角,语气说不出的庞大:“那小子竟然甩袖走了。”
“好。”
他面上倒是一副受教的模样,语气暖和:“顾尚书言之有理,那就开端议事吧。”
有人苦笑:“没人说不该啊,可皇上又罢朝了。”
难不成还想只要皇后一个女人?
景明帝:“……”
嘿嘿,早就看着这些上蹿下跳的言官烦了,他们可没少挨弹劾。
皇上快些上朝吧,晓得上朝,起码另有救。
数年的迟延后,朝廷高低不得不默许了皇上不纳妃的率性。
很快群臣轮番启奏。
“来人,把王御史拖到午门廷杖,打入天牢!”
景明帝越说越不满:“先前看着老七挺有韧性的,没想到如此率性……”
面对鸭子一样瞎吵吵的群臣,他无数次想甩袖就走,他这么干了吗?
众臣一怔。
就连头发斑白的顾夫人都把顾尚书赶去书房睡了两日,并道:“让你那两个老妾给你揉肩膀吧,我手疼。”
皇太后深深看景明帝一眼。
顾尚书等人忍无可忍聚在御书房,连哄带劝:“皇上,不上朝不是处理题目的体例啊,您对此事到底如何筹算?”
他当皇上的时候一年只要一天放风的日子,凭甚么老七能带皇后出门踏青?
“够了!”郁谨起家,面罩寒冰,“朕表情不适,散朝吧。”
凭甚么老七那小兔崽子便能够?
景明帝哼了一声:“这类事我不管,让他本身处理去。实在有甚么回避的,依着大臣的意义就是了。”
新帝和太上皇不一样啊,该不会是个昏君吧?
姜似看着才练完剑走出去的郁谨,笑问:“本日还不去上朝么,不怕气愤的大臣把你撕碎?”
与此同时,都城刮起一股歪风邪气。
动不动退朝这个臭弊端不能惯!
景明帝眨眨眼,幸灾乐祸更较着了些:“有大臣提出老七该充盈后宫了。”
“要不等皇后再生几个皇子再说?”
第三日,气愤表情达到顶点的群臣仍然没能见到皇上。
顾尚书轻咳一声:“皇上,国度大事不成儿戏,您数日不上朝可知给臣民带来多大影响?”
皇太后偶然下棋了,捏着棋子蹙眉:“那皇上如何说?”
郁谨此次表情不适的时候更久,比及再次上朝,一名言官慷慨激昂指责一通,照着殿上金柱就撞去。
就皇上那样惧内的人,敢充盈后宫?
送家中女儿进宫被皇后一根手指头弄死吗?
为何她从太上皇翘起的嘴角看到了幸灾乐祸?
不,就皇上恨不得挂在皇后腿上的表示,乐意充盈后宫?
“甩袖走了?”皇太后不由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