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国公府世人,看向苏明德的目光,鄙夷不屑,特别是四房和六房的男人们,那眼神恨不得苏明德不是他们一母同胞的大哥。
花轿持续前行,本来在路边张望的鲜卑使臣一行人,跟着伴随的九皇子十皇子,朝着七皇子府的方向而去。
鲜卑族公主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因为酷寒的北方长大,故而身材骨架比较大,明显比九皇子十皇子小一两岁,但是却和两人差未几高。
十三岁的孟安宸眉头皱了皱,意味深长的望向孟安悦,心中暗道,二房这个堂姐,是个心机深沉的,她今后可得防备防备......
“是,孙女谨遵祖父教诲。”
抢婚并不是胡乱抢,而是成年男人,会挑选事前说好的女子为妻......
一个尚未结婚的少年,解释这父母之命,媒人之言......
“六mm,七皇子殿下娶妃这阵仗可真够昌大的......”
“公主,不知贵邦男女结婚是否和我大顺一样?”十皇子,十五岁,是三年前被天子从贵妃之位,降为昭容的华昭容之子,与大王爷一母同胞。
坐在花轿当中的苏锦言,蓦地听到一道惊奇欢乐的女声,怔了怔,悄悄的翻开盖头一角,透过花轿帘子的裂缝往外看。
一旁的孟安悦,手上的帕子捏的死死的,内心头恨得牙痒痒的。
孟安悦的这番话,教唆诽谤的意味实足。
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孟安卿心中的小火山便发作了,一张本来娇俏可儿的小脸,扭曲的不成模样。
苏锦言嘴角微微上扬,暴露一抹如沐东风的浅笑。
“九皇子殿下,听闻贵国男女结婚,讲究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这父母之命与我鲜卑类似,可媒人之言.......”鲜卑族王子一向在一旁张望着,此时笑着对九皇子出身扣问道。
鲜卑族的王子和公主?也对,本日是她和七皇子大婚的日子,鲜卑族使臣一行人远道而来,大顺天子理应收回聘请,在尽东道主之礼的同时,也变相的向鲜卑族揭示大顺的国富民强。
苏家意一众男人,在苏耀的带领下,从位子上起家,屈膝恭送七皇子和苏锦言。
七皇子很得圣心,今后不出不测,十有八九会更上一层楼,到时候她这个明媒正娶的七皇子妃,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平国公府其别人在大厅里头,一个个的如有所思,望向苏明德目光暗淡不明,七皇子则是核阅的望着苏明德。
平国公苏耀一把年纪,看着七皇子,内心头不晓得在想甚么,而七皇子则是表示的一向淡淡的,对平国公府的人,态度非常冷酷。
宿世的她,是给人做妾,做妾那里比得上给人做正室,宿世一顶小轿从平国公府后门出去,从陈家侧门进,而这一世她倒是八抬大轿从平国公府正大门出来,然后会从七皇子府正大门进,今后她就是七皇子府名正言顺的女仆人。
孟安悦畴前是不敢奢想嫁给七皇子的,但是平国公府庶出五房的庶嫡次女被赐婚给七皇子以后,她的一颗少女心扑通扑通的活泼起来了。
“七皇子殿下,本日五房言姐儿出嫁,七皇子亲身上门迎娶,实乃鄙府蓬荜生辉......”大房苏明德笑着对七皇子开口,语气当中带着献媚和奉迎。
一把年纪的苏耀,看着苏明德,如有所思。
十皇子听在耳朵里,心中闪过鄙夷,但转念一想,生生的压下内心头的鄙夷不屑,还是含笑着望向鲜卑族公主。
五房固然孤儿寡母,但是苏耀这个亲亲的祖父还活着,故而苏锦言出嫁,需求拜别苏耀这个祖父。
“臣等不敢,七皇子妃是圣上亲赐的郡主,臣等礼遇相待还来不及呢,怎会轻视呢。”平国公苏耀干笑着,对苏明德这个老迈不小的宗子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