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首要的影象回到脑筋里,她想起本身在房间里温馨的等着阿翔把那些玻璃杯和剩下的小半桶冰拿回房间里,她把那些酒顺着下水道全数倒掉,又把剩下的冰块一点一点融在浴缸里,将玻璃杯洗净,一只一只倒放进消毒柜里。
木槿松了一口气,又渐渐关上冰箱门。
男人坏笑着拿起酒杯,先是浅浅的抿了一口,夸了一句:“老板娘做的东西确切好喝。”
“阿翔……”
“老板娘的酒做的好喝,我们明天再来。”
此时酒吧的氛围又被调剂回了之前的状况,驻唱台上有女人轻柔起伏的哼着歌,客人们也开端自顾自的喝酒哄闹,没有人再把视野重视到这里。
她一向看着那条疤,直到它完整消逝在本身的视野里。
她看到本身的冰桶正像平常那样摆在那边,内里的冰还是半桶,形状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