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最破最破的工厂后辈小学都不准。
因为没有钱。
“废话。”赵渐宇后仰脖子搭在沙发靠背上,摆布动摇的时候收回清脆的响声:“一会儿去我那儿给你看视频,那男人飞檐走壁的架式都快赶上电影了,不把大叔叫去,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工夫,最后谁算计谁就不必然了。”
樊正梅没念过几天书,仰仗着几分姿色糊口过日子,处置的职业是最最卑贱且令人不齿的。往家里钻的男人很多,各个色眯眯的,木槿遇着过很多次,每当那些时候,她就跑的远远的,不听也不看。
樊正梅不准,趾高气昂的叮咛她。
“喊甚么小姨?!更不准喊姐姐,木惜文是我姐姐,你又喊我姐姐,乱了辈分。你吃我的喝我的,不喊妈妈喊甚么?!就喊妈妈!”
“啊?哈哈哈哈……”
大叔看着她顿了顿,点头轻声叮嘱。
她静坐了半晌,悄悄合上眼睛。
“你的吃喝我都养着,用不着你上学,上学有甚么用,不如早早学着帮我洗两件衣服。”
木槿抿抿嘴,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