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铃噗嗤一声笑道:“安妮,你的设想力真丰富。”
“别急啊,我现在就讲。我爸不是有个钢管厂吗?厂内里有很多人是我妈妈的亲信,都不待见秦雪。秦雪也没闲着,整天想方设法得跟她们斗。最扯的一次,我记得是一个做管帐的阿姨,为了甚么事跟秦雪吵了起来。秦雪当场就朝本身脸上扇了两个巴掌将脸给扇红了,然后跑去我爸那边告状。最后呢,阿谁阿姨当天就被辞退了。”
和铃用一种“你还很纯真”的眼神看了安妮一眼,解释道:“别藐视诬赖这类手腕,花草能够从中获得很多东西。其一,是物质上的补偿。其二,她作为一个受害者,到时候想如何说就如何说。比如她明天早晨是约了魏语来和解的,但明显魏语是个神经病,一言分歧就用热水烫她。然后再请电视台的人走一趟,你说一句我说一句,魏语就会被描画成一个有反社会情节的愤青。呵呵,现在仇富的人多了去了。消息只要放出来,不止魏语不利,蔚起个人的股票也会跟着动乱。花草呢,再趁机洗白一下本身。一烫恒永久,好运连连来。”
安妮一听就很愤恚:“我去,好渣啊,她有没有出门被车撞死呢?!”
安妮迷惑道:“呃,gloria,你猜到甚么了?”
小芳应了一声,回身就去魏语房间的抽屉里拿名片。
“以是说,”和铃抬头喝了一口果汁,叮咛小芳道:“你去淮扬酒家刺探清楚,特别是厨房和茶水台那儿的监控视频,看看花草有没有去那儿拿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