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的廖海一行人已经勉勉强强过了涵洞,所幸步队里没有人受伤。
出声儿的是廖海。
伴跟着廖海的吼声阎直从车上跳下来,找了另一辆车做保护向路边冲上来的丧尸连开数枪。
但是非论他如何喊都听不到阎直的回应。
面前的灌木太多让他有点辨不清方向,更别说看到队友们都去了那里,阎直这时候想起去摸耳机,扒开面前的树叶看到一大群丧尸跌跌撞撞的向他冲了过来,他轰动了它们,只要掉头往回跑,情急之下他仿佛走错了路,阵势不竭向下滑落,贰心说不好,谁知脚下突然一空。
“还上着学。”
阎直假装没闻声。
这个在军队里摸爬滚打十来年的老兵,脾气是最清算不住的,不但是看不惯对方口出大言,更是不待见阿谁带刺的态度。阎直还是不如何乐意跟别人交换,精确的说他是在尽量减少和别人产生抵触的机遇,做人能谦让到这份儿上也是本领了。廖海想。
“有工夫放闲屁不如给我用心走路。”
“退后。”廖海沉着的对话筒里的统统人唆使,“用燃烧弹。”
他连人带泥巴劈脸盖脸的摔进了一个深井似的土坑里,坑口的很多用来掩人耳目的树枝和沙土也跟下落下去,脏兮兮的糊了他一脸,他在下落过程中来不及调剂姿式,左脚崴了一下不说,耳机也摔没了。
这边跟阎直解释完,他俄然发明探路的那些人也没再私行进步了,仿佛是被甚么东西拦住了来路。
“队长!前面有条岔道,走哪边?”
前面约莫五十米开别传来队友的喊声,廖海爬上中间一辆皮卡,站在高处向前看。
语气非常朴重老是让人忽视了本来不满的态度,阎直从高处一跃而下踩进丧尸群里,他把统统行动需求的时候紧缩到极限,从拔刀断颈到转移目标,脱手罢手都有条不紊,血花顺着刃口溅出去老远,能闻声利器切开皮肉的声音,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把占着过道的死人往路边踢了踢,廖海大略的点了一下同业的人数,随口跟阎直聊起来。
“你之前是做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