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内里非常不觉得然,但碍于巴布海的面子,他还是微拱了拱手,强挤出了一丝笑容道:“先生有何教我?”
斗志昂扬的杜度,刹时瘪了下来,悲苦的神情,再一次涌了上来。
巴布海蓦地色变,面若寒霜普通瞪着硕托,“这些话,我会照实转告大贝勒,向他好生就教一番,这到底对还是不对!”
院内安排,也是不俗,墙边栽种着各种树木花草,虽是初春时节,寒意未消,但院内已是绿意盎然。墙角处有一座一人高,一丈见方的假山,怪石嶙峋,精美夺目。
岳托是代善宗子,努尔哈赤一大堆的孙子当中,序齿排在第二,春秋比他大的,也独一一人罢了。也恰是他面前这个瘦高青年,已故广略贝勒,努尔哈赤宗子褚英的第一子杜度。
巴布海踌躇了一下,扭头看了宣度一眼,拱手道:“家事庞大,慢待先生了,还望勿怪!”
宣度远了望去,只见大门口栽种着一排门槐,树边并排着一溜拴马的桩子,大门摆布砌着上马石上马石,门庭绚丽,一望便知气势不凡。
巴布海面无人色的大呼一声,“杜度莫要打动!”
杜度紧攥着双拳,又恨恨地瞪了岳托一眼。
巴布海朝杜度使了个眼神道:“这位先生,乃是来自南朝的智者,你如果利诱之处,何不请他为你指导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