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荫挥了挥手,“如我所料不错,建奴此时怕是已做好了死战的筹办,你两个各自下去筹办吧!”
努尔哈赤仍然不焦急表态,问皇太极,“你也是如许以为么?”
东方垂垂暴露了鱼肚白,橘红色的太阳光,丛厚厚的云层深处,一点点地射了出来。
蒲世芳叹口气道:“那努尔哈赤,当年紧靠着十三副铠甲起兵,数十年来南征北讨,不但一统了建州女真,更是将触角延长到了东海,叶赫等部,权势越来越大,兵马越来越多,此战若不能将其一举毁灭,迟早必成大患!”
皇太顶点了点头,又弥补道:“并且,儿臣另有一点担忧,巴布海,杜度两人,既敢冒犯天颜,想必也做了些筹办。若我等回师以后,短时候内夺不回赫图阿拉,等明国雄师扫平了蒙前人,衔尾追杀而至,当时候我雄师背腹受敌,粮草也耗损殆尽时,该当如何?”
岳托直起家子,抱拳请命:“大汗,我兄弟二人,也想要上阵杀敌,为国建功!”
辽东总兵张承荫,率辽阳副将颇廷相,海州参将蒲世芳,游击将军梁汝贵,刘遇节等万余兵马,星夜兼程,到达抚顺城南嘉会门外二十里的一个村庄,名字叫做令媛寨。
“现在,都明白了吧?”
说到最后,努尔哈赤的那张脸,已经是变了形的狰狞,非常可骇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