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夫当中,有女真人,更有为数很多的汉人,他们都是东洲,马根丹两城的住民,城破以后,迫于无法,被女真兵勇勒迫着北上。
阿邻嘲笑一声,俯下身子将那女人拽上马,“我就说嘛,你们汉人,都是些打不死的贱骨头,两鞭子下去就诚恳了!另有,给老子记着了,今后在咱女真老爷面前,不要一口一个我,要自称主子,记着了没?”
意气风发的曹文诏,领着马队策马在前,也是艺高人胆小,也不担忧会马失前蹄,奔驰如飞。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另有甚么比这个更加难以忍耐的呢?
阿邻可不是怜香惜玉的,动手极狠,就算抽在马身上都会吃痛不已,更何况人呢?
阿邻当然不会只是过过手瘾就满足了,跟着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短促,他蓦地抓住了水莲的衣衫,一用力便扯了个稀碎。
马队吼怒而来,但却不是阿邻但愿看到的八旗兄弟,而是意气风发的大明铁骑。
女真地广人稀,粮食匮乏。此次出征,积累了好久,也才不过堪堪只够雄师支撑一个月的。
对于女真而言,统统都是匮乏的,统统也都是急需的。
阿邻嘲笑一声,一巴掌摔在了水莲的脸上,“给老子把手拿开!”
宣度重视到了陈继盛的踌躇,但陈继盛不开口,他天然也不会点破,只是朝着他笑了笑。
阿邻向来都不是个好脾气的主,见状当即火冒三丈,马鞭狠狠地抽下,怒骂道:“贱骨头,给你脸你不如果吧?那你就给老子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