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四年一觉――兵荒马乱的大学生涯 > 第二章:这事儿不能忍了
三对三普通看哪个队先到7个球,我和常山各带一队,我们队被他们三个按住狠虐(主如果常山),2:5掉队。这时大个那一帮里有个黄毛笑了起来,指着马成说:“那傻逼会打球么,哈哈哈,跟他妈老鼠一样乱窜。”“行了,你说人家干吗。”大个让黄毛闭嘴,但是他本身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实话黄毛描述得还挺形象。
坐公交渐渐悠悠回了黉舍,到宿舍一看,其他四小我也都来了。常山给我们作了先容,除了丁明显是湖南人外,剩下的金开元、马成、邵基都是本省人,常山再一次把我先容成了“放羊”,我当真地改正过后,对着常山脑袋甩了一巴掌。大师报了春秋后发明我竟然是最大的,看来北方孩子上学公然比较晚,要晓得从小学到高中,我可都是班里比较小的。
第二天中午我爸就坐上了回程的火车,看着火车渐渐开动,内心想着这下真的只剩我了,四年时候,不管如何样,对峙住吧。
让她说的我更烦躁了,我也不晓得如许的烦躁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他乡炎热的夏夜,或许是因为对将来的苍茫。我没有再回宋靖菲,偷偷溜出去抽了根烟(当时家里还不晓得我抽烟),又进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才沉甜睡去。
津大的篮球场挺多的,但是打球的人更多,我们找到第四个球场时,才终究看到了一个没人的球架。大师镇静地冲了畴昔,金开元和邵基还脱了上衣,暴露毫无美感的上半身。
“哈哈,你妒忌了呀?我倒是想跟你一起跳舞,你又不在我身边。”此次回得倒是很快。
黄毛的声音很肆无顾忌,我们听得清清楚楚,常山冲我努努嘴,我想了想,他们一看就是大三或大四的老油条,我们初来乍到,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拍了拍常山,“打完这局就走。”但是没想到的是,有的人就是生来就贱,你不操他妈他就不晓得你是他爹。
“是想你了,想你在跟阿谁帅哥搂搂抱抱呢。”
金开元带了篮球过来,发起一起去打球,大师个人呼应,刚进黉舍,也确切不晓得还无能吗。
她比我开学早,军训都结束了,又插手了他们黉舍的跳舞协会,现在热忱高涨,每天都去练舞。她有一米六五,穿上高跟鞋都快比我高了,身材挺好,让我一向想入非非的,可惜高中胆量小,也没那么多机遇,一向到现在我还只是牵过她的手,拥抱过几次。想到舞协的那帮孙子能够光亮正大地跟她搂搂抱抱,内心问候了无数次他们的家眷,回短信的语气也不太好了。
马成捡了球,一边练习运球一边往回走。对刚打篮球的人来讲,运球是非常难的,马成一个不谨慎把球拍到了脚面上,篮球在地上渐渐向着黄毛滚去。黄毛应当是早就看我们不爽了,迎着球狠狠开了一个大脚,球飞出去老远,落在了校道上。我和常山对视一眼,都清楚,这事儿不能忍了。
打了一会儿又来了几小我,四男一女,一个又高又壮的男生冲我们喊:“兄弟,加一队呗。”我看了看那几只“野狗”,内心有点没底,也打得有点累了,就跟大个说:“不美意义啊,我们不如何会玩,一会儿就走了,不加了。”“呵呵,行,那我们等一会儿。”他们几个就坐在了球场边上,大个还很知心的给阿谁女生拧开了饮料,看来是他女朋友。
“地痞,你还想干甚么呀??????唉,你如果也在广州就好了,我想你了。”
三对三开打了我才发明,常山打的还真不错,起码是我们高中年级队的程度,我和金开元算拼集,属于常常打的那种,剩下三位爷就美满是扯淡了,连运球都不会,戍守起来如同脱缰的野狗,路过的人另有冲我们指指导点的,妈的,丢人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