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沉默中,徐子睿伸手抚了抚我的脸颊,闲闲道:“脸如何这么烫?!”
现在占有天时,我能安闲地答复他的题目了。可没想到未等我开口,他略一思考,就想明白了:“子聪?”
我真的好想睡大床,但是大冰山是病号,哎……
我抽了抽爪子,身下那人却看着我,兀自岿然不动。
“笨!你没瞥见我吃,并不代表我没吃。你没见过拆封过的药盒,也不代表我没开封。”徐子睿说完,朝渣滓筒努努嘴。他说话说得有点绕,但我还是听懂了,然后,脑筋转过来,顺着他努嘴的方向一瞧,直接哀嚎出声,明晃晃一个空药盒在那躺着呢。
随后,他在我耳畔,悄悄吐出两字:“傻瓜。”
听我说完,徐子睿面无神采的脸,终究闪过一丝非常,但这非常倒是转眼即逝,随后,他敛眉问我:“信为甚么没有对峙写下去?”
我怕哪怕是一周一封的邮件,对你来讲,都是打搅。
即便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硬座,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也无所谓,即便被钟寰她们戏谑为千里寻夫,也不在乎。
这么一算,他嘴巴的触感比我的好多了。好吧,是我吃了他豆腐,卡了他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