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岳恒摇了点头：“他们都没给过我豪情，我不必为了他们而活。”
顾岳恒说的一副哀思至极的模样，仿佛这悔怨不晓得要持续到何方，一年的时候用来想明白，剩下的渐渐人活路，都用来悔怨。
但是此时现在，顾岳恒挑选了后退。
“嗯？”秦念凑到他面前，带着含笑看他。
如果顾岳恒是三年前的顾岳恒，他必然会扯着她的手，甚么都不解释地占有她的统统，然后她会在大怒之下逃脱，或者用极度的别例抵挡，最后他们只会两败俱伤。
顾岳恒对她笑起来，但是秦念却感觉这笑还不如不笑，笑得过分于哀痛，过分于……心伤了。
秦念有些无法地拥住了他。
顾岳恒低声问：“能……抱抱我吗？”
“你……”
秦念拉了他一把：“你看看这把刀。”
这仿佛是久别相逢的拥抱，也仿佛是放下统统重担的拥抱，一个不掺杂任何杂质地，满怀等候与爱意的拥抱。
秦念明显没想到他的答案，干巴巴的听完，只道：“如许啊。”
“……”秦念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