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央还是点头,也转向疏勒王,“陛下,按此人的说法,天下统统国度,连尚未获得王号的金鹏堡,都与我国为敌,这不是危言耸听吗?就算疏勒国有难,大雪山一群蛮横人能窜改西域局势?”
“兼听则明,‘不忠之言’也有可取之处。”
“哼,方先生倒是真为疏勒国着想,句句不离灭国亡种,上午说中原侵犯,下午论金鹏称王,倒像是报酬刀俎我为鱼肉,我国毫无还手之力似的。你说上官伐有称王之意,可有证据?”
摩央刚要驳斥,疏勒王罕见地举起右手,禁止君师开口,让大雪山使者持续说下去。
方闻是冷冷地说道:“如果北庭承认了呢?”
“不愧是读书人,畴前的事记得很多。”摩央讽刺道,敌手还没说到正点上,他也没甚么可辩驳的。
首席大臣摩央抢先发难,“陛下,此人的目标微臣已经晓得,不过是说璧玉城局势不稳,金鹏堡不是倒向中原,就是投奔北庭,从而威胁疏勒国安然,他想以大雪山代替独步王,但愿获得陛下的支撑,乞贷借粮借道借兵,总而言之一个借字,并且是有借无还。”
“金鹏堡有野心,莫非大雪山就没有?”
摩央哼了一声,刚要开口辩驳,方闻是加快语速持续说下去,“忠臣一定有忠告,天下如棋局,旁观者清。斤斤计算于忠于不忠,非亲信之言不听,无异于闭言塞听,大人号称君师,莫非尽忠的体例就是杜幽幽之口,令陛下只听一小我的话吗?”
摩央脸sè胀红,抬手指着方闻是,厉声道:“你说我蒙蔽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