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为将人头挨个看了看,“没有孟五公子。”
是孟明适,他不但投降,还要邀功,指着坡顶世人叫唤着。
小遂的脸sè由白转红,又由红窜改,倒吸一口冷气,倒在方闻是怀里。
孟家的人现在都不信赖欢奴,刀客们扔下长弓,杂役走出土塔,围着小仆人,七嘴八舌地支撑投降。
人头一颗接一颗地被抛上坡顶,四周翻滚,满是孟家的人。
孟明适人土塔里探出头来,侧耳聆听,两步蹿到欢奴身前,抓着他的衣衿,两眼冒火,“你骗我,你小子骗我,本来惹费事的是你们金鹏堡,跟我孟家没一点干系。”
清奴坐倒在地上,喃喃自语,“干吗要向南走?干吗要向南走?”
“狗叛徒!”上官如愤恚地说道。
送给“大头神”的兵器很多,件件装潢富丽,连箭矢都镀着一层黄金,刀客们拿在手里,都不舍得shè出去。
坡顶还剩下十五小我,马匹和骆驼倒是很多,充足一人分两匹了。
喊了十几遍,坡顶的人都听到了。
“如果突不出去呢?”清奴颤声问道,这个时候他也管不了那些礼品了。
恰好此时,缓坡这边也走出三十来人,一样大声劝降,他们不是强盗,而是昨晚冲关时落入敌手的俘虏,好几位是孟家的刀客。
坡顶世人悄悄地做筹办,清奴与三名杂役顶盔戴甲,不住声地求佛祖保佑,小遂再也不提“身份”的事,可她穿不动沉重的铁甲,方闻是挺身而出,本身套甲骑马,小遂背着一面盾牌坐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