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点了点头,抹了把额头的汗:“幸亏他没过本命年,不然就没这么轻易了。”
因人而异吧,过了本命年的人就没那么荣幸了,给他们改命的话撤除本身要支出代价以外,施法的人也会支出代价,比如说给二哥改命的老道,就支出了本身的生命换来二哥持续活下去的前提。
回身走一步,挥剑再挑符,又一道灵符沾上剑身,我将剑举在身前,左手做剑指压在剑身,往上一抹,嘴里念叨:“吃紧如律令!”
“往大了说呢?”般若天国这类事不是小事,可这都是往小了说,那往大说得有多可骇?
可现在我却不这么想了,我只想陪着他们,过着平平平淡的糊口。
“说这话干啥,你不也帮了我们吗”说完这话我有些虚脱的坐在了凳子上:“好久没这么玩了,有点累啊。”
我是真的挺累的,这一番折腾,又是动用龙脉灵气又是替人改命,弄的我有一种精疲力尽的感受。幸亏皇天不负故意人,最后还是让我整成了。
“那是不是只要我禁止别人翻开天界之路就能禁止这场灾害。”
道家开坛做法不过就那几句话。
做回地藏王,弹压万千恶鬼挽救阳间,听起来很炫酷,嗨我是大豪杰了,这但是我小时候梦寐以求的事情,打小就想做个超等豪杰。
“谢了”徐小帅感激的看着我。
其间事了,我接着就开坛给徐小帅的儿子改命格。命格这类东西从人一出世就已经必定了的,要改的话必须得支出点代价,像他儿子如许没过本命年的小孩子所支出的代价并不大,顶多就大病一场,规复后一样生龙活虎活蹦乱跳,并且身材要比之前安康的多,也不会等闲犯病。这就是为甚么有的人抱病了病院没给医好,找个看事的先生羽士随随便便一措置就好的启事。
我让徐小帅给他儿子抱到桌上盘腿坐着,将符贴他面门,嘴里念叨了起来:“神符烟中卷烟正奉得玉皇大帝门。奉请玉帝行束会,四方神半显威灵,奉请五行束符帅,束符三师祖。三师将军孺子郎奉请,或人来面符,仙师祖师弟子来画符。天上画符天就动,地上画符地也蹦,田上画符草木估,每内画符海随干,神庙画符庙也倒,对人画符人长生,对鬼画符鬼怪灭。对神画符神边离。画起神符到东方,东方百鬼走忙忙,画起神符到南边,南边百鬼无处藏。画起神符到。”
半碗净水照乾坤,一张灵符命鬼神。脚踏阴阳八卦步,手执木剑斩妖魂。挥泪洒酒英魂地,道气长存六合人。
“张易风”睡的含混,我俄然听到了一个熟谙的声音,展开眼睛一看,是个和尚,切当来讲是地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