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操蛋,就不能消停会儿呢么,那些怨灵都送走了,谁还会出来拆台?”
我点了根烟,蹲在门口看她。
瞧她睡着了,我把她放在床上,而我则躺在了一边。睡了好一会儿,我都没睡着。
我的话让陈岩刹时复苏了很多。
与其说对方傲慢放肆,我倒感觉陈岩更是放肆,就他那自傲的模样,让我不由有点佩服,本还担忧他来着,这下我倒是无话可说了。
挂掉电话,我深思了起来,始终想不通这个左券报酬甚么要杀人,要说他和校长有恩仇那我能够了解,可他总不会和寒思雨她们也有恩仇吧?
可睡了好久,我还是展转难眠,躺了一会儿,左肩模糊作痛,又有些发痒?。
“一样是僵尸,为啥你就这么差劲呢?”
不得不说,她真的越来越有人道了。之前陈岩跟我说的那些话,现在想想,我感觉不能那么说。啥叫僵尸就是僵尸,始终不会有人道?夏晓莜不就挺好的么?
说到这里,他又对我说了句,你去上课吧,这事儿跟你没干系,我会联络卫校长的,这边交给我措置就行。
她儿子浑身被脱了个精光,脑袋上插满钉子,被人用绳索吊住了脚,吊挂在墙上。长长的钉子插在头部,没有溢出一丝血液,孩子的身材,却被绳索勾画出很多鲜血,因为那些绳索,全都扣进了皮肉。
我揉着脑门,回想电影里的僵尸,哪个不是牛逼轰轰的,再看她,做为一个僵尸,竟然连狗都怕。
“你又看到了?”
奇特的是,左肩不痒不痛的同时,刚才摸到的小疙瘩也不见了。
陈岩游移了起来,半响后才沉声说道:“麻蛋,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先是对张叔脱手,现在又对卫家脱手,真当老子不存在么?想玩?好,我就好好陪他玩。”
起家坐到床上,我对她笑道:“你要加油,等哪天你能像正凡人一样自在活动了,我就带你出去玩。”
陈岩懒惰回道:“咋了,一大早打电话给我就为了要个号码?”
我本来筹算回家来的,陈岩却把我叫住,让我帮手清算屋子。我两折腾了大半天赋把屋子清算洁净,腾出来一堆没用的纸屑,被陈岩一把火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