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然点了点头，打量着这间里屋。里屋里的陈列多了些书卷，另有一把琴吊挂于墙上。
刘梦然点点头，拉着宫主一起坐下：“在阿谁天下，人是相对划一的。也有和这个天下类似的处所，弱肉强食。”
宫主没有直接答复刘梦然的话，而是问她，是不是怪她的娘。
“自那以后，徒弟的身子每况愈下；忘情自请改了名，就叫忘情；红儿也不再流连于男色之间，对犯事男人的手腕也更减轻烈；我和君浩便决定，不管如何，要护你全面。”
“雪影和刘定渊中的，也是同一只火蝶的毒。”
“在那边不需求高强的工夫，因为有短长的兵器；那边不需求高强的工夫，因为有工夫的人少；只要有钱有权，就有人庇护你。那边的人，钱和权，比甚么都有效。”
“既是如此，然儿的圣宫主之名名副实在。有神力互助，你便更不需去吃那习武的苦头。”
刘梦然固然早推测宫主不会同意她学习武功，但也没想到她如此在乎她学武的事。
宫主的眼神有些迷离，眼角泛着泪光，“我如何安抚，梦儿都抽泣不止，直到将近哭昏在我怀里，都求我不要奉告我们的徒弟，上任的洛宫宫主。可她昏了畴昔，我偷偷去请忘情来。忘情一给梦儿诊脉，就一脸的不成置信。是呀，堂堂天麟护国公主，大师眼中非常固执勇敢睿智的萱梦师姐，竟然未婚先孕又身中剧毒，而她的男人也不知所踪！”
有些事不想晓得，有些事早知结局。
“那一次，梦儿定鼎了天麟，回洛宫来交天麟帝愿与地恕永不交兵的誓约。天麟帝此举为表对洛宫的感激，顺从洛宫主张世事平和、寻求万物均衡的大旨。这一次，可算是梦儿离宫以后留下最长的光阴。当时的她，不时噙着笑，我曾说她‘像是得了珍宝’。”宫主顿了一下，“不想一个多月过后，她神采镇静地站在我的屋外，一见我，就抱着我哭……”
“我们暗里里也筹议过，只要梦儿能顺利生下孩子，孩子的胎盘虽是梦儿哺养，但也有圣宫主的血脉在，吃下去不能完整解毒也定能减缓毒性。却不想，在生孩子时，梦儿她……血崩了。”
宫主拉起刘梦然的手，在手中悄悄地揉，再又把她的手紧紧握住，谛视着刘梦然：“我把你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该去吃那些苦。”
“那然儿和雪影呢？乳母可听闻，你们情义颇深呢。”瞅见宫主眼里的切磋，刘梦然竟然有些困顿。
刘梦然沉默着，悄悄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