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然扯出一抹笑勉强应了一声。门被回声推开,亮光刺目。几个侍女鱼贯而入,貌似管家的陌生男人走在最后。
“也没甚么,若她真是爱斗,我们还怕她不成?东厢阿谁现在不言不语的,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名为樱桃的女子口气不善,听得费管家也是脸上冒汗。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啊日更,亲们,俺给不给力捏!~
比翼已经听得出神、想得入味,一脸崇拜地看着刘梦然。“后天夜里,再传:梁宰相只是对昏倒的公主施救于府上,却引发曲解。本想交出府中侍妾,怎料公主病情减轻,完整有力理睬此事,就连洛宫宫主闻讯都在赶来天麟的路上。”
洛三拦住比翼,两人谛视着刘梦然缓缓向他们靠近。直到走到能看清他们的神采的近处,刘梦然伸手挥了挥。可瞅见比翼就要往下冲的神情,刘梦然立即把食指竖于唇上,再冲着屋顶上的两人竖起了大拇指。比翼愣了一下,笑了。刘梦然见她点了点头,才又专注地跟着费管家。
比翼本想问为甚么,却见刘梦然高深莫测的笑容,便重重地点头而去。
下一秒,这个名叫樱桃的女子已被打倒在地,脸被踩在地上。被人用力踩住的脸在地上摩擦,她的嘴里“啊啊”大呼。
“樱桃姐可睡得好?”另一女声答道。
全面?全面还把她带到他的府上来了?这不清不楚的行动,至今未归的迹象,刘梦然到要看看这又唱得是哪一出。
世人不语,却也没动。刘梦然持续说道:“罗叔,辛苦你跑一趟皇宫,和皇兄说我身子抱恙,要再告假三日不上朝。洛三,这三日,一只蚊子都不准放进这公主府来。”
“费管家,那处院子里似有百花斗丽之景,可否去那边赏识?”刘梦然一边说,径直向那边走去。
刘梦然指着粥,喝了几口。“费管家可知梁公子是否已告诉我的家人?我彻夜未归,莫要让我的家人担忧才好……”说罢,刘梦然眼里清楚生出了一抹愁、一丝疚,看得费管家也觉着心疼不已。
“若她真是蜜斯,今后就是府上的主子。府上迟早会来一名女仆人,以老爷的身份,升我们为正房那是千万不成能的。既然大师都明白,老爷是为了这个家,也就是为了我们,就都别往内心去了。”这个名为若兰的女子,倒是个真正明白事理的人。
听到着,费管家本欲出来禁止,被刘梦然拦住。
刘梦然被手挡住的眼里目光流转,眼神闪动不定,好半晌,终究开口:“那就有劳费管家带我到府上转一转吧。”
梁昊然的宰相府新奇却不精美,和他的性子一样,粗中有细,更像繁华中的野居,只是范围很大、布局非常庞大罢了。
“难为梁公子无微不至的照顾。原是我昨日自个儿内心不痛快,劳他一夜的欣喜伴随。”刘梦然微微点头掩住嘴角的笑意,盘算主张收了老管家的信赖。
费管家较着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位蜜斯这般没架子:“蜜斯昨夜不知睡得可好?不如先用了午膳再由老费领着蜜斯逛逛,可好?”刘梦然看了一眼这个改口的老管家,梁昊然府上的管家也是这等察言观色、见微知著的妙手。
“若兰夫人是老爷带到都城来的,建府时就在了;别的三位夫人,一名是皇上所赐,别的两位是其他同朝大臣们赠与的,都来了快两年了。”费管家照实答复,希冀这位女人把刚才听到的话莫要真往内心去才好。
“若兰见太蜜斯。”还是若兰最早反应过来,向刘梦然施了个礼。
费管家领着刘梦然来到院中,院中果然百花盛开,自是美不堪收。
“不准去寻仇!”刘梦然瞪着或坐或站的屋里几人,“坏了我的大计,别怪我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