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然躺在软榻上,望着飘荡的花瓣,微醺的花香满盈,半睁的星眸,成心偶然地瞟过正在不远处杏花树下读书的雨泽。这孩子,侧脸更加地诱人了。
刘梦然但是对峙每日练好久羊毫字的,虽说不上书法大有长进,但也能写得像个模样了。
“好一句‘花盆里长不出苍松,鸟笼里飞不出雄鹰’,然儿这不是在挖苦我的皇宫嘛。”
“不可!”刘定渊一口反对,声音果断非常。
“有比翼他们,欧阳师兄也会护我全面。”有些事,逃不掉,躲不了。
“他们两一贯反面,加上大皇兄嘴又刻薄。你也不知此中启事,侍女说说也就罢了,如何你也念叨这些起来。”伟泽用本身带的洁净帕子托住他刚剥的橘子递给刘梦然,刘梦然把橘子一分为三,三人一起吃起橘子来。
刘梦然坐正了身子,把一脸看戏神采的比翼打发到了中间,又让罗叔请来洛三和马奔,一脸的端庄。
待新政初定,落实的事情又压到了梁宰相的头上。加上前不久公主才提出的给浅显百姓建书院、技术堂的建议获得皇上准予,工部督办,也是梁宰相羁系。梁宰相的权倾朝野的同时,有些臣子也不免测度:现在公主风头正劲,莫看她乃女子,心机周到、绵里藏针。
“你们那,太宠这两个孩子了。”刘梦然无法地摇了点头,“留有留的好处,去有去的妙处;反之亦然。既然大师都附和他们两个去,那我便去劝劝皇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