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然的心像是被甚么掏空了,她不晓得,落空欧阳甫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痛苦,她向来不在乎的豪情,只知利用、不想回报的支撑,就这么……
沉默再次满盈,比翼看不到刘梦然的神采窜改,或者说,现在的刘梦然,处于入迷的状况。
“不但然儿得去,我们都得去。我们和天麟是盟友,天麟已经危急重重,如果国君再出事,那天下的均衡就会完整被突破。”宫主拉住了刘梦然的手,“困局胶着着,越是磨练我们的时候。你出世有异,说不定借你之力事事都能有转机。然儿,放下你对刘定渊的成见。我们一起,去救你的哥哥,去挽救你娘搏命要护的国度,可好?”刘梦然闭目半晌,轻声应了。
被比翼这么一呵叱,立辉缓了口气。目光略过刘梦然望向宫主,宫主现在专注地看着刘梦然,并没有给立辉任何表示。一时候,不知该不该开口的立辉杵在人堆里有些进退两难。
“他以身为囚,服了魅影族长的新毒。”
“你说甚么?!”刘梦然猛地转头瞪着跪在地上瑟瑟颤栗的人。
或许这个天下的危急本不该是她这个所谓主导者过分方向一方,或者国度与国度,战役与地盘的打劫都是亘前人类天下传统的持续,涉世太深的刘梦然,现在的愤然她本身都不能了解。是豪情摆布了她的判定和决定吧。
“刘定渊就这么坐视?他不是解毒了吗?欧阳师兄呢?贪狼族呢?”“雪影”两字到了嘴边刘梦然又硬生生咽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