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对准镜中能清楚瞥见猎物的一举一动,它统统的统统都在你的掌控中包含它的存亡,你能够挑选扣动或者不扣动扳机,你在决定生命的是非,这是只要神才具有的权力。”景承身子缓缓向前倾。“在实际中,你把这类满足感延长到国度的层面,你的一个谍报能决定国度的安危或者上万人的存亡,你仿佛把本身当作无所不能的神。”
“没有。”景承一脸淡定。“不过刚才你提到打猎时我想到了。”
他竖起第三根指头:“C,小我表示或者说小我代价,每小我实现自我代价的体例不一样,有的人是通过奉献,有的人是通过捐躯,而你倒是享用,亦如你喜好打猎,真正让你沉迷的不是获得猎物,而是享用猎物在你视野中的无助。”
陈芷萧来回打量我和景承,视野最后定格在景承掌心中那枚硬币。
“住在奥林匹斯山的希腊诸神通过凡人的祷告和歌颂而强大,一旦他们落空凡人的信奉便会衰弱直至陨落。”景承用讽刺的目光望向陈芷萧。“就如同现在的你,一个被关押在看管所无人问津的神,你会被渐渐忘记,乃至都没有人会承认你的存在,晓得哪些被凡人抛弃的神会是甚么了局吗?”
陈芷萧随便瞟了一眼,她的重视力更多是在景承的身上:“你打过猎吗?”
“你当然有主动权。”景承把硬币重新握起。“你能够不消选,我们的丧失是没法禁止一场行刺,而你呢,你能接管本身的余生在暗无天日的监狱中度过?你选了有能够会输,但起码你另有一次获得自在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