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素玄点头道:“嗯,此事鄙人也略有耳闻。”
潘素玄与赵念彤跟从王蓉走出了德清堂,向东一转,来到了大将军府的东跨院。别看是跨院,走进一看,一样是飞阁流丹、雕梁画栋。
潘素玄刚想回绝,但俄然转念一想,若能在她口中探得一些动静,说不放心中的疑团便可迎刃而解。想到此处,昂首说道:”不瞒王女人,鄙人是为‘赤影女魔’尹燕来而烦心。想这女魔头此次在府上吃了大亏,不免会还恨在心,并且她在暗,我们在明,若哪儿一日断念不改、卷土重来,岂不是对我们大大的倒霉?“
陈啸天表示王蓉将鱼鳞软甲收好,手捻须髯微浅笑道:“举手之劳,赵公子客气了。本日时候已然不早,二位公子如不嫌弃,就在敝府住下,待明日老夫再与二位公子扳话,不知意下如何?”
听到此处,潘素玄忍不住问道:“哦?!王女人,不知您所说的这位少侠他是何人?”
“后……厥后呢!?”赵念彤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满嘴酒气地问道。
大堂之上,陈啸天端坐在太师椅上正颜厉色地怒斥着黑衣少年,只见黑衣少大哥诚恳实地跪倒在地,低着头沉默不语。
潘素玄大为吃惊地说道:“哦?!我见过?王女人你说的莫非是……他?!”
陈啸天听罢,仍气呼呼地说道:“不是用心?他如果不主动学,莫非是那女魔头逼着他学的不成?我这两年公事繁忙,少在家中,这女魔头也好久将来骚扰,本觉得统统已安然无事,没想到却祸起萧墙,老夫的儿子竟然成了她的门徒,这真是百密一疏、防不堪防啊!”
这一系列的疑问,压得潘素玄笑容满面、闷闷不乐。王蓉见状不解地问道:“潘公子,这一顿饭见你一向眉头紧皱、沉默寡言,莫非是有甚么难言苦衷?若真如此,无妨说出来,小女子鄙人,但愿为潘公子略尽微薄之力!”
只见潘素玄眉头紧皱,一边吃菜,一边思考着:“徒弟给陈老前辈的信上到底写了甚么?这鱼鳞软甲又为何会在陈府?徐三临死前到底是想表示甚么?消逝了近三十年的‘赤影女魔’何故会在陈府现身?她看上去与陈啸天似有恩仇,但为何那黑衣少年却称她为师母?徒弟命我二人此行的目标又究竟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