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仁义被逼无法,眼下若不将承担取回,只怕这老妪一急眼,分分钟便要了本身的性命。无法之下,只好谨慎翼翼拿起面前的承担,正欲往回爬,忽见承担旁竟有一小团皱皱巴巴的绸布。高仁义在将军府当差多年,一眼便认出这块绸布乃是柴记布庄中一等一的面料,全部金陵城中能将此物穿在身上的人寥寥无几,就算是一贯爱好穿戴的王总管,怕也无福消受。
望着面前的承担,高仁义暗忖道:“老不死给我的摄魂散当真好用,对于马得胜我只用了一小嘬,在他面前微微一吹,便使其昏睡到现在。本想将剩下的摄魂散十足占为己有,谁成想这老不死竟查得这么紧,看来我若不交出来怕是难以脱身了。”
老妪一愣,还将来得及反应,便听身后一阵破空之声传来,一时候不敢怠慢,仓猝向旁一跃,同时抽出腰中弯刀,回身喝道:“来者何人?!”
老妪一见高仁义这副熊样,嘲笑道:“穴道已经解开,我数三下,你如果还不说,今后也不就用再说了。”
高仁义神采大变,颤声道:“老……白叟家您这……这是甚么意义?”
高仁义见状,心中窃喜,暗道:“这老不死总算是走了。也好,先在这躺一会儿,好好歇歇,等几个时候穴道天然解开后,再去调集人手,找这不死算账!”
高仁义一见,大吃一惊,仓猝向四周望去,却压根不见陈怡馨的踪迹。
高仁义疼得呲牙咧嘴,颤声道:“老……白叟家,我……我错了!求……求您饶我一命!”
那老妪在柴房中见高仁义爬在地上不断地东张西望,仿佛在寻觅着甚么,不由得心中一紧,暗道:“此处虽阔别宣政堂,但毕竟还是将军府内,若被人发明,不免会有一场恶斗。别的,这小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本来想好好调教调教,令其成为我们在府中的眼线,现在看来,这小子本性恶劣、短时候内难以顺服,既然马得胜已被擒住,他也就没有甚么操纵代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