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长世人鄙人流看得清楚,若不是碍于陈啸天在此,世人怕早就一拥而上,对赵三刀拳脚服侍了。
见此景象,很多人挑选忍气吞声,只当没闻声,该搬甚么还是搬,该拿甚么还是拿。但也有人咽不下这口气,痛斥道:“姓田的,你算哪儿根葱?!马将军和王总管都没说话,你小子跑出来装甚么大爷?这事用得着你管吗?!”
宝珠华见状,秀眉微蹙,心道:“将军府内竟是这些顺手牵羊、监守自盗之徒吗?”正想着,忽听田晏大喝一声道:“你们这些下三滥在干甚么?府中起火你们不救不说,现在竟然干起趁火打劫的活动来了?!还不快给我停止!”
陈啸天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材结实的大汉,正赤裸着上身在溪边捕鱼。那人手拿一根削尖了的树枝,在水里一插一抬,半晌之间便捕了五六尾白鲢,随即在岸边寻了一块锋利的石头,伎俩纯熟,将鱼开膛破肚,用溪水洗净内脏后,再用树枝将鱼串了起来,放在早已生好的火堆上炙烤,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小溪四周便香气四溢,令人垂涎三尺。
田晏这番话,不由让宝珠华心中暗自点头,忖道:“这几句话说的铿锵有力,看来这姓田的倒也不但是个贪恐怕死的小人。”
那百夫长一看,心中肝火中烧,转头问道:“大将军,您看?这……这小子的确欺人太过!压根就没把您放在眼里!只要您一声令下,部属这就带人把他五花大绑,带到您面前。”
百夫长一愣,陈啸天如此一说,本身这伙人再也没法去找赵大刀实际了,想到这,不由得转头看了看本身的同亲,又看了看陈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