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馨见宝珠华面露不悦,便知金玉瓜所说皆是真相,没想到,这几人还真是为了和谈而来,既然如此,那便是友非敌了,想到这,嫣然笑道:“贵使们不远千里而来,陈府略有怠慢,失敬失敬!还望诸位虚怀若谷、宽恕则个。”言罢,柳腰微俯,向宝珠华等人拜了三拜。
不疑道:“非也,非也。老道的意义是将军是否听懂并不首要,只要该懂的人懂了就好。”
金玉瓜常常听北方的豪放人物说,为朋友两肋插刀不过一句话的事,因而心想杀人救人是两件事,天然也得是两句话了。
金玉瓜摆手道:“你不必说了,不管是甚么事,我都办不了!”
宝珠华闻听,峨眉微蹙,并未言语。一旁的金玉瓜见状,大声道:“老道,你说那么多,到底甚么意义?能不能别墨迹,想说啥就直说,行不可?”
好个陈怡馨,当真是奸刁透顶!这一招看上去是像我们求援,实则确是要我们亮出底牌,逼迫我们做出决定!”
宝珠华也点头道:“道长请讲。”
不疑听罢,微微一笑道:“金将军不懂,不代表宝女人也不懂。贫道的话,只要她听懂就好了。”
陈怡馨道:“道长有何指教,我们洗耳恭听。”
金玉瓜一听,虽不明白不疑说的首鼠两端是甚么意义,但也能想到毫不是甚么好话,不由得立眉瞠目道:“呔,老道!你扯谈甚么?!”
金玉瓜还欲再说,宝珠华却俄然开口道:“多谢道长的苦口婆心。你引经据典说了那么多,不过是想劝我们南苗一族与你们兵合一处,共同对于齐王等人,对不对?”
不疑摆手道:“指教谈不上,不过贫道倒是有几点鄙意想与二位分享。”
陈怡馨道:“我恳请姐姐能够连夜返回南疆,面见赤月大王,传达我们大夏愿与贵国世代友爱,永结管鲍之交的情意,并请大王遣一名大将军,统领精兵万名,以解我们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