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馨说道:“王总管,你说你没有细心检察却发明了金针,要晓得这金针细如毛发,若不凝神观瞧实在难以发明,你说的话岂不是自相冲突?”
王蓉说道:“我发明金针后,不敢逗留太久,便仓猝赶回府来报信,是以现场并未细心检察。”
陈啸天道:“此人是谁为父还没有肯定,但内心已模糊有了答案……“世人屏息等候陈啸天说出此人姓名,谁知他停顿半晌后说道:“不管此人是谁,绝对是个难缠的敌手,不成掉以轻心!特别是仇敌在暗,我们在明,是以事事都要谨慎谨慎!”
陈墨对王蓉甚是腻烦,并未答话,哼了一声,扬长而去,留下王蓉难堪地站在原地……
陈啸天收敛笑容道:“虽是如此,但我们仍需多加谨慎,倘若仇敌狗急跳墙、玉石俱焚,我们也不能不防。墨儿,你现在速速出府去请净念禅师,就说为父有要事相商。”
陈怡馨持续问道:“单凭两枚带血的金针,你如何就能鉴定二位道长失落了呢?”
还是陈啸天率先突破了沉寂,开口问道:“王总管,你所来何事?”王蓉愣了一下,从速说道:“老爷,我按您的叮咛去会仙楼重新安排各位来宾的起居,发明武当派的不疑、不惑二位道长不见了,包裹、行囊都还在房间内,就是人不知去处,并且在他们二人的房间内发明了这个……“
陈啸天大笑道:“潘少侠不愧是厚土长老的高徒,这份聪明当世少见!你说的一点没错,我恰是要便被动为主动,与其在府上等着仇敌来攻,不如老夫主动卖个马脚,引蛇出洞,令其自投坎阱!”
陈啸天听后,哈哈大笑道:“谁说我们得胜有勇无谋?要我看他才是大智若愚!这一番阐发有理有据,符合道理,实在不错!”
潘素玄略微深思,缓缓说道:“莫非您白叟家是想将计就计?事前做好筹办,在比武大会之时用心将仇敌引出,而后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