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项东海的右臂也临时不能利用,乃至内力也不大能够发挥。因为丁勉的毒实在是太短长了,如果因为狠恶活动让残存的毒素分散开去,那么项东海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项东海暴露一个可贵的笑意,回道:“本来嵩山的丁师叔也晓得我这个华山长辈,倒是希奇得很。不过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即便你是长辈的师辈,但胡乱假造罪名给长辈,长辈一样也会不客气的。”
就在那些江湖侠士还在哗然,丁勉脸面无光的时候,项东海收回了两个奇特的乐律,震得在场合有的民气神震惊,久久不能停歇。
那青沥色的毒针伴跟着那两个奇异的乐律重新破进项东海的肩膀,竟没入坚固的青砖石地里不见踪迹。
项东海看了岳不群一样,见其没甚么反应也就自圆其说道:“先不说你们三大妙手以多欺少,就说你们的所作所为,凡是有点公理感的人就会挺身而出。刘师叔都要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的事情,你们倒是好,为了所谓的五派合一苦苦相逼,明天是更想断衡山一条臂膀,你们的作为,比魔教更险恶!”
“这仿佛不是紫霞神功……华山另有如此独特的功法?”
莫非这个年纪悄悄的华山长辈的功力,已经不减色于华山掌门岳不群了么?
本来热烈不凡的场面,一下子稀少了下来。
当!
刘正风想到了很多,想到了为本身而捐躯的衡山弟子,想到了自家家人的此后的安危,想到了曲洋死不瞑目标模样。
但是更令统统诧异的还在背面:项东海直接将伤口出的衣裳扯破开来,暴露如雪的肌肤。这个描述用在一个男人身上,实在是不铛铛,但除了用这个描述,实在想不出另有甚么更加贴切的了。
把刺入体内的飞针逼出来并不困难,但想要逼得反刺进青砖石不见其头尾,这绝对是一件骇然听闻的事情,即便是定逸师太、天门道人、余沧海之流也不能做到如此。
当着数百江湖侠士的面,项东海以可骇的速率逼出了毒液。
不管项东海说的是否有按照,归正嵩山派的所作所为的确合适项东海的推断,让在场的氛围直接提至一个新的高点,也气得嵩山派的人无话可说。
很多,真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