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而休是说,不知为何,这战役俄然就停止了,俄然的,一夜之间,怪物都没了影踪。而至于这河道为何又规复了本来面孔,我又不是两百年前的人,也不是活了两百多年的妖怪,怎会知。”禹子寒轻声笑了出来,好似在笑话潇辰那奇特的题目。
“嗯。江湖传言,数百年前,这条河是一条造福万千百姓的泽河,河道两旁有着繁华的城池,百姓耕耘,福泽百年。但不知从何时起,河道变得澎湃,不知从那边来了一群嗜血的怪物,毁了城池,杀了全城的百姓,血染红了岸边,惹怒了泽河,他们在河道绝顶占作巢穴,从当时起,河边寸草不生,这一块处所来过的人都有去无回,不知是被这发怒的泽河淹没了,还是被那群怪物给残害了。以后某一天,一群懦夫抬了这块岩石,刻了字,警示世人,莫要靠近。”禹子寒看着岩石前面黑漆漆看不腐败的处所,暴露面具的眸子沉着,“但是,这处所,两百年前就被烽火藏匿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