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她眸光颤抖,眉间带笑。
潇辰终是抵挡不住的扣紧了牵着夜的手,双颊早已泛红,眸光涣散。她攥着夜衣衫的手指魔怔般的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夜看着她这副模样,唇上不由得更是和顺的轻了。
“哈・・・・・・哈啊・・・・・・”潇辰松了牵着夜的手,紧紧地揽着夜的腰肢,头垂了,低低的埋在夜的脖颈旁,胸口起伏,压抑的喘|息着。
你无事,真是太好了。
她一时惊愣得瞪大了双眸,望进那双隐着几丝嘲弄的黑眸,双腿竟是忽的一软,右手抬起勾了夜纤细的腰,掌心丝绸的清冷总算是让面上的滚烫消逝了一分,她紧紧拥着,朝着夜迈了一步。
平和而安稳。
潇辰忍不住的哭泣了一声,薄唇翕张,被关了好久的柔嫩好似在躲闪,又好似在害臊般的退到了后边儿,却被闯进的温热追逐,教唆,又戏弄的勾了,一时竟是有一阵莫名晕眩袭来。
潇辰同庄娘又从酒窖里搬了好几坛桃花酿,对酒当歌,轻声细语。
他那肥胖荏弱的身子做这等事,看着叫人觉着,实在奇特得很。
“少主,你清楚晓得,我们一族是跨不过这一层谩骂的。”陆十七将药瓶塞进夜的手中,眼角一滑,瞥到了不远处呆呆望着夜的潇辰,眉眼一颤:“少主对峙了这么些年,已是很不易了,现在鬼族又开端行动,少主可不能先行倒下啊。”
夜嘴角噙了笑,站直身子,伸手牵过潇辰递来的纤细,一双黑眸里揉碎了满地月色,她瞧着她已是全然规复了的神采奕奕的面庞,眉眼淡淡弯了,鼻间不经意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桃花香和酒香,不由得又是翘了翘唇角,轻声道:“怎的白日便喝酒。”
陆十七将庄娘同潇辰二人别离抱回了房间躺下后,又去将桃园的空酒坛清算了,随后又是闲不住的去了后厨,生火熬起了粥来。
二人就这么随便的聊着当年和曾经,脚边的酒坛空了一个又一个,不时已是两个时候畴昔,而方才还笑容艳艳的二人,已是趴在石桌上入了眠。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潇辰觉着有些喘不过气,开端轻着行动推了推夜的肩时,夜才展开眼,眸中滑过一丝莫名情感,随后终是勾了一抹笑,松开了唇。
“嗯。”夜醒来已是有一阵了,不过因着身子另有些衰弱,便就着多躺了会儿,现下洗漱完换好衣物,筹算出门去看看潇辰几人如何了,却未曾想到拉开门就看到门前立着的陆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