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理,绿香一时没转过弯来,内心还一向担忧着不能再去女人院子里,千恩万谢地出了屋,立马便脑袋搭耸下去,苦着一张脸,呐呐地不说话。
她娘便拧了她一下,拉着女儿往住处去,嘴里还念念叨叨地,只绿香一向不回嘴。
“我、我就是内心难受,也不晓得女人的伤如何样了,今后也没机遇再服侍女人……”绿香说着,伏在案上哭了起来,肩背耸动着,“我晓得错了,呜呜。”
见她不说话,便又接着道,“哪怕你恨我,这件事我也感觉本身没有做错,你害女人遭了那么大罪,难不成还想大师都替你瞒着?那只怕今后会犯更大的错,到时候谁也救不着你了。”
见她不欢畅,韩均便用心自言自语道:“不幸的绿香,你若去了,还不知几时才气领到月例银子呢!”
“让我用心做事……”
“你啊你,还觉得长进了,成果还是不开窍。”青檀戳她额头,“这么说,你内心不肯意在夫人院子里做丫环了?”
“如何了?”绿香不解,无辜地看着她。
门路昕想了想,这才作罢,问跟着李嬷嬷身后的丫环,“你就是冬至?”
“你如果来笑我的,还是归去吧!”
青檀手悄悄拍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给她顺,“放心罢,女人没事。”
“你是从小就在女人身边服侍的,以往看你年纪小,天真活泼,陪着女人也是个伴。但你却忘了本身的本分,做事不先为着主子想一想,反倒随便替外人传话给女人,害女人吃了大苦,就冲这个,如何罚你也是该的!”
只怕经了这一次,今后会比青檀还可靠些,今后再回门路昕身边当差,齐氏也才气放心。这也是她本日特地抽了时候出来,敲打绿香一番的启事。
绿香点头,又点头。
这……门路昕有些不肯意,可又怕惹的齐氏更加活力,到时更不准绿香返来了可如何办?
“真的?”绿香抬首。
绿香做错了事,她要去齐氏那边明说,也是为了绿香着想,不然今后被主子晓得,只怕谁讨情也没有效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