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伯父曲解了侄女儿,侄女儿不过是那蒲柳,那里敢劳动大伯父出面?”
齐继如面色更加不快,随便坐在上首,冷冷隧道:“你既然是出嫁女,出嫁从夫,就该晓得有些事我也不好插手,只能靠你本身。”
齐玧伤在身上,头脸没有甚么伤痕,他天然也看不出来。
“三哥可晓得,大伯父好好地为甚么要上请罪折子?”
“你说。”
“但是蒋家待你不好?”齐琛深深叹了口气,“都是我没用……”
半晌齐玧垂垂收了声,欲言又止道:“有些话mm不好说也不肯说了让人看轻了去,三哥也别再问了,只是有一桩事,mm却不得不提示三哥一声。”
唤了小厮奉茶,齐玧坐了下来,顺手翻了翻桌子上摊开的书,道:“三哥哥现在可好了呢,来岁定然高中,到时可要请mm返来吃酒道贺,也不枉我们兄妹一场。”
“三哥哥是不是在想,这类事我如何会晓得?哥哥莫要忘了,蒋家在宫里可也有人的,只要我想要探听,还要甚么不晓得呢?mm还晓得,便是让我嫁去蒋家,也有大伯父的意义在里头。”
民气都是会变的,不知不觉中,他分了父亲的担子在肩上,心性天然也不比畴前。
齐玧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也是为了给皇后娘娘多一个帮衬吧?操纵mm绑住蒋家……”
“我晓得,前次的事情三哥还在怪我,但是我一个弱女子,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又如何敢不听?哪怕明晓得蒋家是个火坑,为了我们家,mm我也忍了,只是、只是……呜呜呜……”齐玧说着捂脸大哭起来。
齐玧面无神采地坐在那边看着,指甲抠进了掌心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三哥哥!”孰料齐玧眼眶一红就落下泪来,“三哥哥何必装傻,只怕、只怕mm我是没命活到那一日了……”
为着这一桩事,不知扯了多少皮,最后她却还是嫁了蒋家,齐琛听齐瑜的意义,仿佛过得不大快意,因为宋氏不让扰了他清净,也就没有细说。
齐玧明天来,毫不会是只为了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