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门路昕还没来得及深吸一口新奇的氛围,就又被韩均含住了双唇。
韩均埋首在两片粉腻柔嫩之间,已是非常情动。
亲吻间,她还在昏昏沉沉地想着,是不是出甚么事了呢?不然韩均如何会半夜半夜地来找本身?
男人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薄弱的衣衫褪至半落,他埋在她脖间轻叹。
指尖扣紧了身下的被褥,却被男人抓住,柔荑在手,绵软若无物,毫不知人事的小丫头,带着挣扎和顺从,但是他再也不肯停顿,只带着她往下按去,嘴上也不断歇,对着那团柔滑不断行动,一只大把握住另一边的丰盈揉捏,刚好将她全数包裹。
“记……记得……”
“你呢?”见她不答,手指缓缓上移,抚上那柔嫩,一口含住那已经被践踏得几乎要有力接受的耳垂,“嗯?”
模恍惚糊地影象,她挑选不去回想,也没脸去想。
上方的人重的像一堵墙,推不开挣不脱,又轻的好似一朵漂泊着的云彩,她被带着一同在此中飘飘零荡。
娇弱有力处,如雨打海棠的孱羸。
韩均卷着她,一把揽住了衣裳滚掉队暴露的香肩,滚烫的大掌就在门路昕的肩背上肆无顾忌地游走,扑头盖脸地往她脸上吻去。
恍忽间,韩均薄唇已经沿着唇角往她下巴而去。
门路昕就要哭出来了,如许的景象之下,她如何不怕?恰好始作俑者还在那边气定神闲,涓滴没有埋没地筹算。
他贪婪地吮吸了一口,接着就短促地讨取了起来。攻城掠地,纵情地咀嚼着她的甜美。
门路昕吃痛地“呀”了一声,韩均便瞅准了机会,刹时就把疆场转移到了觊觎好久的少女的芳香甜美当中。
“女人?”
门路昕松一口气,还好是绿香在外头,不然这会儿又如何乱来地过青檀和冬至?
柔若无骨的小手重飘飘抵在男人坚固炽热的胸膛之上,沉寂的夜里,只听到男人决计抬高了的粗重呼吸,以及偶尔可闻的女子娇喘。
方才被亲吻过的眼睫中还带着蒙蒙地水汽,眼波流转处,秋水盈盈,雾团团在夜里瞧不逼真面前的事物,她感觉身上软绵绵地,便用一双粉拳焦心肠推了推韩均,倒是一点儿力量都没有了。
他细精密密地吻着门路昕精美的下巴,一点点儿地往她苗条粉腻的颈脖处摸索。
少女的娇媚,带着含混的低吟,韩均只觉身材一热,再也顾及不得,这是他的长乐,这是他的小丫头……
那吻一点一点,蜿蜒而下,感染了未知而隐蔽的欢愉,令门路昕微微轻颤,她感觉满身都跟着韩均的行动化成了一滩水,一股酥酥麻麻的感受从五脏六腑分散开来,不由地收回了一声嗟叹。
衣带飘零,喧闹的夜色乱了谁的呼吸,连夏虫都收声不语。
男人的薄唇、大掌都有着几欲燃烧的温度。
“不要甚么?”抬开端,舌尖挑逗着她的耳垂,忍得身下的女子连连后缩,却又无处藏身,“长乐,我心悦你,你可还记得?”
韩均已经抬开端,一眼便瞧见小丫头惶恐失措地模样,欲望全数退了下去,忍不住轻声在她耳边道:“别怕。”
“如何了?”甫一开口,她才发明本身的声音暗哑,像是干渴好久。
少女乌黑的身躯染上了粉色如玉珠般的光芒,略显青涩的凹凸,在昏黄的夜色下,增加了几分如禁果般的极致引诱。
“长乐。”韩均恍惚不清地咕哝了一句,见她分了神,重重地在她柔滑红润的樱唇上咬了一口。
绿香走了出去,“女人是不是渴了?”
门路昕顿时生硬住,缓过神来,脑海这才腐败。
门路昕只感觉,凡是被他触摸的皮肤,都仿佛传染了热症普通,接连灼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