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私有兄弟姐妹四人，那最小的四阿公生于民国二十年。那年代烽火纷飞，乡里乡亲的人们都穷得叮当响，我外公为了混口饭吃，就到山外当兵去了。四阿公年纪尚小，家徒四壁，有一次实在饿得慌，就去地主家里偷了几个地水充饥，哪晓得还没走出门，就给看家的喽啰给逮着了，那喽啰是本地的地痞地痞，被地主雇来办理佃农，心狠手辣，当时就把我四阿公拖到柴房里一顿毒打。
我正要问他如何回事，他却当即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只见他俄然拿起一根手指，在嘴巴里沾了点唾沫，快速地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我四阿公当时年纪很小，身材骨骼还没长硬，那里经得起那喽啰一顿扁担，厥后左腿就被打折了，落下一个毕生残疾。
小个子又问我店在哪个位置，说如果救济会花多少时候等等，问得非常详细。
我听了大怒，就说明天我就代你父母好好经验一下你这个丧芥蒂狂的食人魔，说着就捡一根木棒当头便打，我当时愤恚至极，动手重了些，几棍子打在他脑袋上，把他打疼了。这小子公然人性难训，一下子就跟我翻了脸，说此次是你逼我，别怪我了，说完就抽出腰间的柴刀，一刀砍在我的肩膀上……”
“既然阿谁怪……你阿谁表弟是一小我，他就算长了两个脑袋，也不会长出四条胳膊吧，双拳难敌四手，等他来了我们就躲在门后伏击，他既然要吃人肉，必定不会把我们饿死再吃，你们想啊，那妖怪吃唐僧肉都要把唐僧养肥了再吃，我们都饿得皮包骨头，他不难啃吗？”
牙套仔一向在中间默不出声，看黄瘦子扶着小个子进了厕所，这会儿俄然朝我递了个眼色，神采非常奇特。
只听那小个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