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词语,就没说下去,朝他俩摆摆手,意义是你们回黉舍吧。
但是困意仍在,我哼了一句:“点名帮我喊声到。”
我转头瞄了眼,还真是阿谁宿管阿姨,估计她也没有想到,我竟如此大胆。
本来这不是梦!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万年青绿化带,耗子大呼一声:“我――操――!”
声音特清脆,还拉着长音,划破全部沉寂的校园,很多宿舍楼都亮起灯,不知是声控灯,还是把别人给吵醒了。
“不救小玉了?”肥猫问。
实在我内心很想骂他们,的确是猪脑筋,我都说很多遍了对方不是人,还要问我是甚么意义。
我一冲动就说脏话,他俩都体味,呆头呆脑地向我跑来。
“就是啊,找到小玉没?”
我的心本来就悬着,差点蹦出嗓子眼,扣问道:“如何了?小点声行不?”
《告白气球》还在不断地唱,固然我是听杰伦哥的歌长大的,但此时感觉不是很好听。
再次醒来,已是次日凌晨。
肥猫喘气说:“固然很吓人,咱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肥猫和耗子还在那边怜香惜玉,我跑出去很远,扭头怒喊:“你俩他娘的快跑!操!”
“……”
肥猫和耗子同时扭头看,又沉沉回过甚,神采好似灌了铅。
浑浑噩噩一上午,终究撑到放学,小玉拉我一起用饭,被我以食欲不振婉拒,然后直奔安南大学。
我沿着足迹,一向走到楼顶边沿,探头向下看去。
耗子重重地捶了下床,忿忿道:“操!本来昨晚是有人搞恶作剧啊,让我抓到了整死他!”
她乱来谁呢,觉得我不晓得,渣滓堆离这里起码50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