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安长河又给我使了个眼色,对着魏安然悄悄努嘴。
我怒道:“不是我们有弊端,是这尸身有弊端!哪有一碰就诈尸的尸身?”
魏安然的身材一震,半晌才低声说:“既然你都猜出来了,那我就跟你们说说。这几具尸身,都是我们魏家的赶尸匠。此次迁坟的时候,我们碰到了费事,他们被鬼给害死,只剩下我一小我。”
安长河在四周挺着名的,不能说本身的实在姓名,不然就会被这赶尸匠认出来,以是说了一个假姓。
魏安然沾沾自喜,点点头道:“你们白家是赶尸门的旁支,本领不如何样。我看你估计也不会赶尸。对了,你长辈叫甚么。”
“魏喜神的侄子...”安长河算了算:“魏老爷子辈分很高,应当是我的爷爷辈,我得叫你一声叔。”
这份热诚,归正我是忍耐不了。
尸身煞白的面孔露了出来,满脸的血污,七窍都在往外流着血。
我一边走着,一边说:“我还没见过行尸呢,恰好让我看看。”
“别装了。”我看着魏安然:“这里是四具尸身,为甚么只要四个,另有一个呢?”
安长河现在也有阴阳眼,但是看他的惊奇神采,明显是没有看到跟着魏安然的小孩子。
我实在晓得,安长河是一个高傲的人,普通的环境下,底子就不成能给其别人低头。更何况,他跟魏喜神实在是平辈,现在却称呼一个小辈叔。
但是,安长河迟迟没有脱手。并不是因为他顾忌魏安然,而是他晓得,赶尸门的人,都很硬气。简朴的说,就是吃软不吃硬。
魏安然碰到了费事,就是一个很好的机遇。
“我说了,你们白家的人,我不在乎叫甚么。”魏安然又打断了安长河的话:“不过他身上的火焰低的很,轻易撞邪,如许的人就是拖油瓶,你收他当门徒干甚么?看来,你们白家真的是没有人才了。”
但是,安长河能。
赶尸匠不但会赶尸,也会治坟,驱鬼。
安长河笑了笑说:“我姓白,比来没有甚么买卖,以是就没带着。”
我咳嗽了一下,指着魏安然说:“我刚才看到有人跟着他。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不过这些尸身内里却没有。你莫非没看到?”
安长河从魏安然的手里抢过符篆,贴在尸身的头上,尸身这才不动了,回身又面向墙壁站着。
我见魏安然较着不信赖我们,指着几个尸身说:“他们死了还不到三天。他们都是刚死,你这不是迁坟。”
赶尸的人,八字普通都很硬,以是才气压住身边的邪祟。
安长河赶紧大步赶过来,用手指在尸身的额头腾空画了几下,然后,指尖点在他的眉心处,尸身这才温馨了下来。
不过,安长河的神采就是很古怪,仿佛是看到了甚么不成思议的事情。
我脚踩阴阳两界的时候太长了,能看到的东西,远比安长河看到的多。
魏安然一传闻是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跟着他,身材蓦地一震,问我:“阿谁小孩子,穿的是甚么衣服?”
没想到,安长河真的低头,一副谦恭的模样:“本来是本家的人。叨教是哪一支?”
我站起来,朝着门后的几个尸身走畴昔。
因为,安长河太爱本身的老婆。为了老婆,他乃至情愿跟女鬼结冥婚,这些欺侮,算不了甚么。
“叔。”安长河竟然还真的叫了魏安然一声。
以是,安长河筹办换一个别例,就是骗魏安然带我们去找他的叔叔。
“我是魏喜神的侄子,我叫魏安然。”赶尸人咧嘴笑道。
魏安然一脸惊奇,上高低下打量我和安长河,眼神中较着带着不屑:“就凭你们两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