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杜明强将捆绑杭武功的布条打了个活结。他大功胜利般地歇了口气,然后伸手在杭武功脸上拍了拍,像是在调戏到手的猎物,一边拍还一边说道:“你再一次让我起狐疑,是平哥他们挑起监舍内斗的那天早晨。当时我向你求证邓骅是不是死了,你还记得你是如何说的吗?”
杜明强看出了平哥所想,他又笑了,眼睛看着平哥,手却指向杭武功,说道:“那只是一个铅笔头。他偷了黑子的铅笔,然后便刨成了一个小小的铅笔头。以他玩铅笔的伎俩,能够把一支铅笔刨到两公分以下--那么小的东西,还不是想藏哪儿就藏哪儿?”
杭武功感慨的同时,平哥和阿山也各自骇然。从杜杭俩人的对话中他们多少听出些端倪:本来邓骅竟是被杜明强所杀,而杭武功潜入监狱就是要给邓骅报仇。如许的局面实在过分出乎料想。特别是平哥,在监狱中一向以老迈自居。现在才明白:本身的那点权势在这俩人的争斗面前寒微得不值一提。只可爱这么长的时候了,杜明强早已把杭武功的诡计看了个通透,本身却懵然不知。不然说甚么也不能来趟这淌混水啊!
“但是你为甚么要杀死小顺?”
这越想越是胡涂,平哥只能留意于杜明强来揭开答案了。
杭武功黯然了半晌,忽又死硬起脖子,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你这些都是癔想,疑芥蒂!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你说别人不晓得,别人就不晓得了吗?在你入狱之前,这件事情的本相早就传开了!要说不晓得,我倒是真不晓得本来你就是阿谁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