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固然看不懂这般奇妙之术,却也晓得,只要那三颗血珠入体,三爷的命就算保住了,就能规复本来模样,顿时一阵阵冲动难捺,恨不得那三颗血珠一下就落下去才好。
那寒梅也傲然道:“传闻要夺我们的名号,我也气的蒙了心,这类小儿的伎俩,竟然蒙住了我们,想来也是好笑。”
说实话,江长歌这招满损的,先用话将岁寒三友挤兑住,让他们想认输都不可,一旦认输,岁寒三友的名头也就输了,今后连名字都没有了,还又不伤他们性命,只是借每位一百年的寿命,百年事月,对我们人类来讲,已是平生,对他们来讲,倒是不值一提。
岁寒三友登陆,我将事情一说,世人纷繁上前相谢,就连那黑纱罩面之人,也连连奖饰岁寒三友深明大义,将那岁寒三友捧的有点飘飘然起来,当下也不在说甚么。
扁舟之上,蹲有二十余只鸬鹚,老渔翁泛舟而行,且摇浆橹,且哼渔歌,身后放了张鱼网,半散开来,舒畅得意,落拓温馨。
那老渔夫这时笑道:“你们几位是来洞庭浏览的客人吧!”
话刚出口,那团黑云当中,蓦地钻出一个巨大的黑鱼头来,如同一辆卡车普通大小,伸开大嘴,对着那三颗血珠,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