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母亲听你的,都听你的,儿子啊,这草莓饼是你三姐姐那儿做的?”季氏笑着问道。
这孩子的死当然令人难过,令人可惜,同为母亲,她能感遭到季氏现在的痛苦和恨意,但是她也是一个母亲,她决不答应本身的孩子被冤枉。
“树良……你别吓母亲啊,儿子……你如何了?”季氏也探了探儿子的鼻息,顿时嚎啕大哭起来:“好端端的,如何吃了那饼子就死了,是谁下毒害死我的树良,是谁……。”
“母亲您如何哭了?”他才将饼子吃下,就瞥见自家母亲怔怔的看着本身,眼泪婆娑。
换个裙子,用了近一刻钟,靳明月再好的耐烦都快被用光了。
“母亲看你比来又长高了,欢畅。”季氏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又拿了一个饼给儿子。
“不……不是的,草莓饼没有毒,即便树良中毒了,或许另有救的啊。”靳水月被季氏一番控告,内心凉成一片,很想上前看看弟弟另有没故意跳,却又被季氏给推开了。
季氏看着儿子的背影,眼中尽是浓浓的不舍,但还是颤抖动手缓慢拔下了本身头上的珍珠簪子,猛的拔开珍珠,将空心金簪里的粉末往草莓饼上抖了几下,又敏捷将珍珠安回了簪子上。
“母亲吃吧。”靳树良有些受宠若惊,影象力母亲甚少对他这般细心的。
“母亲如何把簪子拔下了?”靳树良端着茶杯转过身,就瞧见自家母亲拿着簪子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