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把多疑的四爷,给搞定了。
“嗯,安设吧。”四爷抬脚,就进了里间。
这是又要在她这里过夜?
她就这般迫不及待的,想勾着他了?
她收回乌黑的手手,放在身后,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
以是接下来,他是不是要跟她提出,要带后院的人一同出远门了?
但她就是感觉怪怪的,不太合眼缘。
他还觉得,女人是拉拢了宫里的干系。
钮钴禄氏,她还没好好玩一玩呢。
不过很快,她便规复了普通神采,糯糯地“哦”了一声。
“没甚么,今后你如果有不懂的,别瞎猜,直接问爷便是。”四爷淡淡道。
听到他低冷的声音,若音才缓过神来。
半晌后,若音便服侍四爷洗漱。
到阿谁时候,她大不了再应允就是。
她在想,这都用过了膳,下完了棋,还在她这儿坐着。
她伸出纤纤玉+指,悄悄解开他身前的纽扣。
深思半晌后,她没所谓地回:“因为牡丹是国花呀,以是我便在蛋糕上描画了牡丹,以皇阿玛的身份,别的花仿佛也不太合适哦。”
“没有,是爷的棋,下得太好了,我一时不晓得该如何走。”若音说着,便蹙眉揣摩棋局。
却未曾想,她是凭本身的机灵和细心。
宋氏虽说性子不错,可身子不可,舟车劳累怕是吃不消。
四爷的腹部,有女人指尖带给他的触感。
直到男人只剩下墨色丝绸里衣里裤。
虽说不管如何,她都是输的。
很久后,四爷又道:“爷过几日,要随皇阿玛出征。”
“当真只是这么简朴?”四爷挑眉问。
服侍的再好,最多也就混个侍妾铛铛。
虽说普通皇子外出,门下主子,会给安排通房丫环。
以往他要外出办差,她老是给他保举后院的人。
他问:“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既然他主动申明,她有需求让他晓得,本身是欢畅的。
“这个还不简朴,皇宫东边的阳坡上,不是种着欧李吗,好几次进宫时,我都瞧见了呢,有一回,我便问了一个宫女,她奉告我,那欧李是皇阿玛早些年,让人移植的!我便想着,皇阿玛该是很喜好欧李吧。”这个是真事。
“好了,不下了。”他闲适地靠在太师椅上。
只是道:“那我让主子,帮爷筹办好平常用品吧。”
若音便点点头应了,她执起一枚棋子,落入棋盘。
一颗、两颗、三颗......
她扯了扯唇,谨慎翼翼地摸索:“四爷,不如我服侍你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