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托腮的小女人模样,四爷长眉一挑。
若音微微颌首,接过了巧风手里的食盒,对柳嬷嬷道:“你们就在外头候着,如果我一个时候后,我还没返来,你们就归去吧,明儿一早再来接我。”
那双通俗的墨瞳,则慵懒地望着她。
“说来听听。”本来撑在书案上,呈写字姿式的他,闲适地靠在椅背上。
但哪一次不是东西留下,人被赶出来了。
因而乎,正院因四爷回府,而变得繁忙起来。
弄得后院的风向,都有些不稳。
当年阿谁李氏,那么得宠,都被四爷赶出去,禁足了好些日子呢!
若音提着食盒进屋后,书房的主子就都出去了,还夺目标把门带上。
果不其然,到了书房,房门是关着的,门外候着两排丫环和寺人。
“我的好福晋,您到底是府里的当家主母,就如许去主子爷那儿,怕是不当吧?”就连向来慎重的柳嬷嬷,老脸都通红的,直替自家主子臊得慌。
折子被女人乌黑的小+手给挡住,四爷迫不得已,昂首看着胆小妄为的女人。
但还是打心底里,为若音感到严峻。
按理说,主子想如何,她们做主子的,没资格插嘴。
若音一脸的受宠若惊,捂嘴作害臊状,小声道:“感谢爷,爷真好。”
大有冷她一段时候的意义。
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在肯定她话里的真假。
没有太大的权力,凡事还得看苏培盛和四爷的意义。
只要一想着,她要穿成那样,去勾四爷。
若音嘴角抽了抽,莫非他晓得她来这儿,有事情找他?
当然,前提得是四爷主动聘请啊。
他们见到了若音,纷繁施礼。
紧接着,门便开了个小缝。
“你若只是来送吃食的,便能够走了。”
不依不饶隧道:“爷,人家好不轻易送趟吃的,你就别只顾着写字啦!”
“都起来吧。”若音摆摆手,“瞧着爷比来挺忙的,我便让人做了松子百合酥,另有牛乳生果捞。”
以是,他才用心放她出去的?
那位对人对事,可都是谨慎刻薄的人。
四爷都没昂首正眼瞧她一眼。
传闻要披个大氅,一屋子的主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炷香后,若音换上经心筹办的标致衣裳,梳了个小架子头,头上戴的,满是四爷送的精美金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