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游走在哑忍与发作的边沿。
四爷取过一块手帕,擦着指腹上的药膏,直接下了决定,“明儿你别和采羚比了。”
男人的声音沙哑而磁性,在这狭小的蒙古包里,显得格外的性+感。
美人当前,还只要几块布料裹着。
仿佛只要女人敢抗议,分分钟就能把她清算一顿。
若不是他夜里来这边看看,都不晓得她伤得这般严峻。
若音展开眼,小声道:“感谢爷帮我抹药,刚开端有点疼,但现在没那么疼了,当真是神药。”
毕竟女人受着伤,还是离那处那么近的肌肤。
她能感遭到伤口处有股极致的清冷,氛围中还能闻到薄荷和药草的淡淡暗香。
不过,就在她躲在被窝里时,更加难的事情产生了。
明显是风凉的暮秋,他的额头却排泄了细汗。
苗条的指腹,已经抹上一层浅绿色的药膏。
次日,若音穿上一袭利落的正红色旗装,筹办伏贴。
指腹上的力量也极轻,像是抚+摸极其贵重的珍宝。
身下一阵风,锦被就被翻开了。
“哇,真是奇特,方才还痛着呢,现在却好风凉,好清爽啊。”痛是不叫了,舒畅总能说出口的吧,“啊......对对对......这儿再抹一点......嘶,爷就不能轻些嘛~”
而是自以为已经很轻了,她却还在叫痛。
一手牢固她的脚,就直接抹上了。
他的眉头紧蹙,不是被女人惹的。
殊不知,她这般满足又娇+媚的声音。
她就算输在了围场上,也不要做缩在四爷身后的怂货。
因而,她捂嘴不让本身发作声来。
一时候,通俗而奥秘的墨瞳,对上清莹秀澈的果断美眸。
“你伤成如许,还如何跟人比,这不是自残,嗯?”男人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福晋,主子爷已经去点将台了,他说让您待会就畴昔。”小德子低头道。
“采羚还小不懂事,爷自会说她。”
谁,也不晓得贰内心的设法。
然后,她扶着柳嬷嬷的手,去了点将台。
“怎的,有胆量骑马,现在晓得害臊了?”四爷长眉一挑。
就连他这个三把手,都感遭到四爷和福晋之间有些不对劲啊。
男人薄唇轻启:“你肯定?”
“晓得了。”若音照了照镜子,幸亏她今儿化的文雅淡妆,倒是甚么场合都搭。
没法设想,一个女人骑马骑到脱皮了,还要跟人跑马。
而他却不能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