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我真的真的晓得错了,我只是想体贴你的,没想到......我今后再也不说如许的话了,实在爷最威猛了。”面对高压般的寒气,若音一面说好听话,一面想从男人的臂弯逃脱。
若音看到男人额头上的青筋,怕怕地咽了咽口+水。
下一秒,那嫣红的唇,就被霸道封住。
男人的吻霸道又充满侵犯性,吻得声声作响。
却用心说那种话逗她。
“说出的话,就如同泼出的水。”男人带着寒气垂垂逼近。
李氏几个送膳过来,都是东西在门口留下,人归去。
四爷见女人因为心急,面庞都微微皱着,淡淡道:“说吧,你想如何安排。”
许是真的饿了,他接过若音盛好的饭,就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
如果把核桃壳剥掉,直接送核桃肉来,倒还想的通。
“爷慢点吃。”若音说着,给他倒了杯热茶。
关头是那么一点量,就是喂猫都不敷啊。
刚好被四爷瞧了个正着,猛的在女人檀口中扫荡一圈后,才不耐烦地对外道:“叫他出去。”
她这顶多算失误好么。
四爷眸光微转,他也曾在医书上看到过。
“一晃好几天都没事,谁知今儿一早才发觉不适。”他微微呡了口用心木煮好的水,没甚么特别的味道,只要一丝核桃的暗香。
就在四爷用膳的空当,若音用屋里的茶具,煮了一壶用心木茶。
只不过,恐怕他早就这么想了。
“哎呀,我只是一时焦急,不谨慎踩到了,不是用心的。主如果我让下人煲了虫草乳鸽汤,膳房的人煲了好久呢,这类气候喝了最是滋补,对爷的身子再合适不过了,爷如果不吃,就太可惜啦。”
关于四爷是个冒死贝勒,这事他还是晓得的。
苏培盛接过那巴掌大的,又很浅的小罐子。
本来她只是出于美意,体贴一下。
若音嘴角抽了抽,当着外人的面,在桌子底下偷偷靠近,那才叫勾。
四爷端着杯盏柄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四爷坐在上首,淡淡道:“免礼,赐座。”
但看在他身子不适,还如此勤奋的份上,便帮他把汤摆好。
竟然敢说那种话,非得叫她晓得短长。
幸亏巧风想得殷勤,还让人备了一叠青菜和米饭。
还觉得隆科多来了,四爷会放她回正院呢。
看着吃个饭都没时候,午膳拖到现在,还要吃这么快的男人。
四爷迷恋地擦了擦嘴角,就往外间去了。
不是绣些荷包、锦囊、鞋子给四爷。
话里的意义很较着了,别想跑,爷忙闲事再来清算你。
“不必了,那些都是上午送来的,早就冷了。恰好我午膳没用,你送过来的能趁热吃。”四爷放下笔墨,抬脚走到一旁的书案。
就在若音觉得,要被四爷当场办了时,外头就传来苏培盛的声音:“主子爷,隆科多求见。”
就是内心感觉猎奇啊,要说别的女主子。
而四爷忙起来,是个不听劝的。
最后将杯盏大力放在条案上,收回“哐当”一声巨响。
“我是在一本平常医书上看到的。”若音早就把说辞想好了,这会倒是非常天然。
确确实在,他昨晚耕耘到深夜啊。
像福晋这般,把核桃肉吃掉,送些薄薄的木头片来,还是第一个。
黑狐狸,的确腹黑到了顶点。
貌似听起来,有种质疑他体力的意义。
刚好她送过来的,能趁热吃,看来她来的恰是时候。
又叫来了苏培盛,把那一小罐用心木递给苏培盛,叮咛道:“你把这个收起来,这几天就用这个煮茶给爷喝,一次一小把就行了,这个夏季,爷喝完这一小罐便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