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为了更多的插手四爷府中之事,便把郭氏弄进了府。
但德妃好歹是十四阿哥的母亲,就算十四阿哥性子直,也不会太没端方。
“男人汉敢作敢当,可这件真不是我所为。”十四阿哥往上步了几个台阶,小身板背朝若音道:“归正我话说到这个份上,四嫂爱信不信。”
闻言,德妃有些担忧的喃喃自语:“那但是本宫几年前特地为他遴选的,他如何能说换就换呢,新人那里服侍得惯他,晓得他的爱好,乃至连秘闻都不清楚。”
这一刻,两个向来密切的母子,可贵有了分歧的定见。
实在,德妃最看不惯的,就是听主子说若音顶撞十四阿哥。
既然他说不是,那就申明不是他。
“没......没有。”十四阿哥有些支吾。
“好了,儿子晓得了,先回书房做功课了。”十四阿哥说完,就回身往殿外走。
要说这此中没有十四阿哥的手笔,实在不太可托。
“不是这个意义是哪个意义,你比来如何了,之前都是很尊敬额娘设法的。”德妃侧过了身子,留个后脑勺给十四阿哥,“你四哥打小就不在额娘身边,心又冷又野,和咱底子就不是一起的,额娘不放小我在他身边,今后怎能知根知底,这万一......”
“没有,宫里头的丫环嘴碎,您又不是不晓得。”十四阿哥随便把任务推辞在主子身上。
莫非,真不是十四阿哥?
他感觉自个儿是个小小男人汉了。
十四阿哥进殿后,瞥了眼正在给德妃捏肩的郭氏,不满隧道:“额娘,你是不是把郭氏赐给四哥做格格了?”
何况这个儿子,向来在她面前有事说事,几近没在她面前说过谎话。
“主子笨拙,那里有娘娘说的那般好,这辈子能服侍娘娘,又有机遇服侍四爷,为四爷延绵子嗣,的确是主子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郭氏那嘴巴,就跟抹了蜜似得。
说完,他便带着身边的主子,头也不回地进了永和宫。
听到这话,郭氏给德妃捶腿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看着十四阿哥略带活力的背影,德妃呡了口茶,淡淡问:“你去问一下,方才乌拉那拉氏从本宫这儿走时,是不是碰上十四,说了不该说的话?”
她身边的主子都是德妃安排的,一有甚么事情,就喜好跟德妃上眼药。
这不,固然他和四哥的干系一向不太友爱。
她心疼十四阿哥,便信赖他的话。
翠姑姑蹲在地上,仓猝清算底下的陶瓷碎片,“那些新人不听咱的,只听十四阿哥调派,以是啊......主子底子无从问起,也不晓得十四阿哥和四福晋说了些甚么,但传闻他们在台阶上是照了个面,说了几句话。”
“明人不说暗话,十四弟当真让我有些绝望,本觉得你是个率真的人,却未曾想,你是大要率真,实则躲在额娘身后告状之人。”若音摇点头,微微有些不屑。
但他就是不肯意自个成为推波助澜的阿谁。
如果还要在额娘面前告状,让额娘撑腰,实在不像话。
“十四弟怎的见了我,就跟见了鬼似得。”若音半开打趣隧道。
若音摇点头,罢了,不去想了。
德妃淡淡瞥了郭氏一眼,摆摆手,表示她退到一旁。
“额娘,您就不能别让郭氏进四哥的府吗?”十四阿哥快步走到德妃跟前。
正给德妃捶腿的郭氏,立马顿了顿。
如果此次机遇错过了,她就得在宫里呆到老,才气放出去。
她笑道:“怎的,但是乌拉那拉氏找过你了?”
“那些个嘴碎的,如果叫本宫逮到,非得让人撕碎她的嘴巴不成。”德妃严肃地说。
气归气,孝敬的他还是晓得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