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等他想明白,先生已经走远了。
“难怪我方才见他咳血呢,不过没想到,另有这么不贪功的人。”若音随便道。
她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病娇的男人。
此话一出,那保护就撩起袖子,一副想打斗的模样
一面拱手,一面道:“舒先生,听闻你身子身子抱恙,可好些了。”
“嗯,他是不贪功,但万岁爷给了他爵位,只要他立了功,爵位就会渐渐往上升的。”
若音朝站在保护身后的病娇男人轻视一笑。
若音撇了撇嘴,有完没完啊。
怎的今儿会因为这个活力了?
就在两边要打得不成开交时,一声老迈浑厚的声声响起:“音儿停止!”
只见舒先生淡淡“嗯”了一声,道:“提督言重了。”
“冷锋。”男人冷冷地喊了一声。
“如果我说不呢。”若音说完,身边的几个侍卫,就上前护着她。
然后,费扬古把若音拉在了身后,道:“舒先生,我替音儿跟你道声不是,他不晓得你的环境,不然的话,定不会鲁莽的。”
另有这个声音,如何那么熟谙呢?
她深吸一口气,走上前。
另一边,若音挽着费扬古的手,猎奇地问:“阿玛,你熟谙阿谁舒先生吗,他是甚么人啊,病成如许不好幸亏屋里呆着,还出来闲逛,这不是难为人啊。”
使得他咬咬牙,更加笔挺地跪在雪地里受罚。
鞭子上的倒钩刮破了他的衣料,背脊传来一阵剧痛。
然后,她给自个这边的人鼓励士气,“听好了,我们不是惹事之人,但也毫不怕事,都给我上!”
“音儿,还不快向舒先生报歉。”费扬古道。
若音见保护冥顽不灵,便把方才没来及开口的话,说了出来:“舒先生,听你这名字,应当是饱读诗书之人,应当晓得,不能将错见怪在无辜之人之上。如果先生的部属执意想讨个说法,我会把方才撞到我家丫环的人捉到,然后请他给舒先生报歉,但我想提示的是,偶然之人实在也是无错的。别的,我家丫环方才被你的部属碰到了,我也请舒先生给个说法,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既然对方想打群架,她必然作陪。
若音微微一顿,她能说不吗?
就听那张溢出血丝的嘴角,收回两个字“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