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低头深思几秒后,嘲笑一声,道:“既然她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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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事情办得如何了?”若音转而扶着柳嬷嬷的手,淡淡问。
巧兰也跟着把手里的宣纸摊开:“另有这个宣纸,主子滴了一滴水在上面,就发黑了。”
“主子们但凭主子叮咛。”柳嬷嬷几个听了后,便靠近了些。
“那你可有动它?”郭氏问。
多说多错,她还吃乖乖赏花吃东西吧。
却未曾想,这个不太起眼的郭氏,手腕仿佛更胜钮钴禄氏一筹。
“没有。”小寺人第一个回。
那是这后院统统人都不成对比的斑斓。
“甚么药瓶不药瓶的,就是个浅显的瓶子。”她没好气地开口,“对了,你是不是过几天要出府探亲?”
嘴角抖了抖,又找不出合适的话来。
不过嘛,呵呵,归恰是假孕。
“主子放心吧,一点儿都没乱,本来是甚么样,咱就又清算成本来的样了。”巧风回,“并且您弄了个赏花宴,大半的主子都在赏花宴上服侍着。加上郭格格的院子又很偏,没人看到的。”
她本觉得福晋有孕,四爷会常常去她的小院子。
然后,若音和柳嬷嬷,走鞠问间,直接进了里间。
看得她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阿~嚏!”与此同时,郭氏打了个喷嚏。
可她在院子的花瓶旁细心瞧了瞧,就是没看到那瓶无子水啊。
最后,实在没找到的她,把院子里独一的三个主子叫来问话。
紧接着,几个主子采了些花,装在花瓶里,端到凉亭给大师赏识。
郭氏一传闻药瓶,面上便有些心虚。
只得扯出一抹讪讪的笑,就见机的闭嘴了。
如果证据毁灭了,事情就难办多了。
哼,叫她不抬她!
李氏和钮钴禄氏拥戴了几句,也跟着赏了银子。
福晋便打着赏花的幌子,实则夸耀自个肚里的孩子。
“你们别忘了,府医说过,那无子水贵重的很,一小瓶就要用黄金来换,但一次只需求滴几滴就够了。这等宅斗宝贝,以郭氏的家底,那里舍得扔,必定得留着今后用的。”
她翻开瓶盖闻了闻,确切无色有趣。
一个丫环模样的人,想了想后,道:“主子,主子前几天倒是瞧见过。”